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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向現疑惑地抬起头看了看他。
松田阵平忍住了笑,“我问下老板多少钱,回头修好了给你玩。”
日向現脸上顶着两根手指印站起来,然后更疑惑了,他在松田阵平眼里是什么没长大的小孩子吗?
不过青年的目光在八音盒上停了停,“这个真的还能修好?”
松田阵平抬手正准备拍拍人的肩膀,忽然想到了什么又将手给收了回来,对着他自己比了个大拇指,“肯定可以,你等着看吧!”
萩原研二这个时候正在跟店老板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店老板不知道是不是不经常跟人聊天,对萩原研二的耐心还是挺大的,或许他只是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手下的机械帝国上,被问到问题也都没有想,嘴巴就直接代替脑子先动了。
所以萩原研二很快就收获了不少的情报,听到身后的动静,就笑着转过头来,结果一眼就看到了自家幼驯染手里拿着两个东西,心情似乎很好的样子。
而另一个同期,则是顶着脸颊上的手指印一脸状况外。
萩原研二:“……”
萩原研二看着松田阵平,松田阵平无辜耸肩。
萩原研二从口袋里摸出了手帕,“哎呀,日向你脸上有点脏诶。”
日向現看了看手帕,然后接过了手帕,将两边脸颊都擦了擦,他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不过就是装不知道罢了。
萩原研二看人自己擦了灰,就果断转过身继续问老板,“老板,这两个怎么卖的?”
店老板毕竟还是做生意的,听到问价就抬起头看了一眼,就大概报了个价格。
那个八音盒虽然看上去做工不错,不过上面明显有缺损的地方,只是占了一点年代久远的便宜,其他地方也没有什么被名人之类收藏过的记号,所以其实并没有多少价值。
所以松田阵平掏钱掏的毫无压力。
三个人就这样带上了新买的东西出了零件店,这个时候萩原研二才开始跟他们说刚刚得到的情报。
“原本经营外守洗衣店的人是外守一的大伯,是因为对方的身体不太行了住院,所以外守一过来照看一下店子。”
萩原研二的话语十分简单,显然他已经将情报都在脑子里做了整合,现在跟他们说的都是有用的部分,“可是那位大伯住院一直没有好,所以外守一就一直留在了这里。”
日向現觉得这样的话,是一路跟着诸伏景光到这边来的可能性还是挺小的,不过当然也不排除对方提早知道了景光想要当警察,或者是在发现诸伏景光到了这里之后,就顺势继续接近了。
松田阵平的手里拎着包装袋,耳朵里听着萩原研二提供的线索。
“除此之外,外守一跟周围的商户的关系都还算是不错,也会跟其他人一起参加社区的乒乓球赛之类的。”
松田阵平皱起眉,“怎么感觉好像没有什么疑点?”
“都过去十五年了,很多东西都很难查到。”
萩原研二耸了耸肩膀,“要么说时间越久的案子越难查呢?”
不说当时的侦查手段以及人证的问题,就说时间真的能够带走太多的东西,就算是现在能够找出当年的凶器,说不定也早就已经锈迹斑斑,沾染着血迹的衣服都已经被土地降解完毕了。
松田阵平不满的撇了撇嘴,“日向你有什么看法吗?”
日向現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吗?”
松田阵平眯起眼睛,“当然是你。”
他靠近了日向現一点,他们的个子差不多高,其实彼此对视也没有多少压迫感,但是日向現总觉得松田阵平的眼睛里藏了点什么。
日向現顿了顿,他倒是很想说,按照他的行事风格,那直接去把外守一打一顿,然后强迫这人自己去自首就可以了。
没有物证没关系,没有人证也没有关系,甚至没有完整地证据链也同样没有关系,因为那场案件的确就是外守一亲手做下的,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他就是真的动手了,那就是犯人,是凶手。
只要这个凶手他自己肯定自己的罪行就可以了,如果敢翻供,他也有办法让这人沉眠,事了之后该进监狱就进监狱,该进精神病院就进精神病院,哪里有那么多的弯弯绕绕。
但是他能这么说吗?
不说这对诸伏景光来说到底是不是一条他所希望的道路,就说他这一通想法根本就是犯罪者本犯,看着就刑地不得了,相信刚刚说出来,说不定要被送去看病的就是他自己了。
日向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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