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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先前闹了许游那一场风波,这位大小姐听说了半天,结果什么也没有。
也不知苏棠是怎么看出沈晋在想什么的,沈晋一句话都没说,她的话就拐弯了:“这回真不一样!”
要不是沈晋,真没人能听懂她这是什么意思。
沈晋又笑了,摆了一下手:“有什么要紧的。”
就算是惹是生非的笨蛋美人那也一样赏心悦目,这就足够了。
再惹是生非他也压得住,出不了什么大事,何况许游当时虽没有劣迹,可事实证明了人品低劣,行迹不端,不算冤枉他。
大小姐的惹是生非不管是真有什么风声还是纯粹运气,到底结果放在那,很交代的过去。
何况,就算上一回落空,那也没什么要紧。
对于大统领来说,也不过是一件小事。
呈报到大统领跟前,这样的细务也是只阅不批的等级。
便是对于沈晋,若非此事是苏棠亲口对他说的,也不至于让他亲自安排督办。
苏棠鼓了一下腮帮子,颇有点不甘心,她还以为经过皇后被诬陷风波,她已经在沈晋眼里有了聪慧机敏,见微知著,行事得当等等的诸多好处了,当然,同时也爱出手,惹是生非。
没承想峰回路转,她就只剩了个惹是生非了。
都是许游害的!
不仅是害了夏晴,这会儿还有她了。
沈晋的手又有一点儿发痒,苏棠
脸颊鼓一鼓,红粉菲菲,夜风从她身上拂过,好似又带了一点儿甜味儿飘过来。
苏棠倒是只顾着跟他说正事:“贵妃娘娘跟前养的猫,那自然是内务府进上去的,进上去之前,也得先挑温顺脾气好的,没有不知脾性就送上去的道理,且还是贵妃娘娘跟前。
到底是贵主儿,内务府平日里也很巴结,难道不知道厉害?敢送没养好的猫进去?不说今日这样的事,就是爪子伤了贵人一点儿,也算大事了。”
这说的自是很有道理,就是他办事,也是先吩咐把内务府养猫相干的那些奴才捆了扔进宫城夹道后边的那排空房子里。
那些奴才也是伺候老了的,且有两个,一家子几辈子都在内务府,当然是懂的厉害的,先前才刚抓了人,已经有人托到跟前喊冤了,说辞倒是和苏棠说的一样。
这位大小姐,别的不说,宫里上下各处的门道,她说起来很是头头是道,像是积年管惯事的一般。
和皇后娘娘,真是两个样子。
沈晋便点了头:“嗯。”
他说嗯就表示愿意听了,苏棠立时就笑了:“今日原是我伺候皇后娘娘去看贵妃的,在那边门口就觉得味儿不对,安华殿新粉刷的好喜庆的样子,我琢磨着贵妃娘娘这还没养下来,先就挂了红,也不怕这新油漆的味儿熏着贵妃娘娘了?”
苏棠说的煞有介事,半真半假,也不知自己编了多少进去:“我问了一回,说是太后娘娘吩咐漆的,说是看着这屋子不喜庆。
既说是太后娘娘,皇后娘娘自然就不管了,我却是疑了心,别说安华殿了,就是各宫主位娘娘那里,内务府也是年年修葺的,一年四季的装饰,鲜花,糊窗子挂帘子,看起来都是花团锦簇的。
就说咱们这景仁宫吧,也有三年没漆了,看起来也没觉得不喜庆啊。”
这宫里油漆粉刷也算大工程,自然没有年年都刷的,除非特地吩咐,也很少有住着主子的时候动的,何况贵妃还怀着龙胎:“太后娘娘不过去看一回贵妃,怎么就想到这个了?”
苏棠接着说:“我就问了问安华殿卢公公,据说当时是太后娘娘宫里的李修李公公,伺候在跟前的,也不知他是怎么挑起来的话头子,就拐到不喜庆上去了,意思仿佛是贵妃被禁足,是房子害的似的。
偏太后向来疼爱贵妃,见她委屈,又怀着龙胎,这才吩咐修缮粉刷,叫人看着热闹些。”
“油漆?”
沈晋这样的人,当然很能听懂苏棠的意思。
“嗯,我到那儿就觉得了,味儿有点不对。”
苏棠说:“我们家也刷过房子,就不像安华殿那墙上,有股子甜的古怪的味道。”
沈晋点了点头,这个不难,一查就能明白,只是此事明显与皇后无关,应该说,贵妃小产,皇后想必不至于太难过,那苏棠特地来跟他说这个,又是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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