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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半边肩膀都要酥了。
“你想要她(),也不急于这一时。
女子的声音带着蛊惑?(),嫩得能滴出水来:“世子且忍上一忍,那卿莹啊,空有一个公主的名头,背后却无人撑腰,只是个草包罢了。
等她嫁过去,进了你们侯府,门一关,世子还不是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嘶——”
世子假意推脱道,“好歹是我爹的妻子。
这不好吧。”
“反正晋侯玩腻了的女人最后不都赏你了么?”
卿瑶轻笑,晋侯前几任夫人怎么死的她可清楚得很。
大约是肥胖导致的隐疾,这对父子在那方面的手段真是层出不穷,玩死的哪怕是幼童都不知凡几。
世子狂咽口水,脸上却竟然露出一抹红晕,他看着卿瑶,痴笑道:“她长得很像你,我看到她就想到你。
我不是我爹,我,我不喜欢那些手段,我会对她好点的,只要她乖乖听我的话……”
二人不知,就在不远处的梨花树后,有人静静地注视着这一切。
少女漆黑的眼睛里空无一物,直到一股刺痛传来,低头,看着掌心掐出的红痕,她却半点没觉得疼痛。
傍晚,东宫在寒星台设宴。
卿瑶状似无意间道:“三妹妹,我听闻你那有珍藏的一坛好酒,世子远道而来,不如拿出来,好生款待一番?”
卿瑶当然是故意的,那坛逍遥醉,是卿莹生母留下的唯一遗物。
她生母不同于大家闺秀,竟有一身酿酒的技艺,乃是天下一绝。
一个庶女凭此,差点就攀上了那嗜酒如命的慎王,要知道当时的慎王,可是先帝最宠爱的皇子,若非后来病逝,只怕皇位都不知花落谁家。
卿莹的母亲眼高手低,不肯做妾,而那慎王,倒也不曾以强权压迫,这一来二去,却是让民间传为美谈,卿瑶却觉得,不过是那女子待价而沽罢了。
而她女儿除了一张脸外,并无半分像其母。
酿酒这种事,自然也是不会的,不过那坛酒正儿八经说起来,确是她生母的遗物。
这要求还算合理,况且,她一个寄人篱下的假公主,根本没有立场拒绝,一坛酒罢了,谁会想到更深的一层?
卿莹别无选择,她回漪兰台取了那坛酒,走了几步,却是回身,把酒放在桌上,揭开酒封,取出袖口的东西,将那些白色的粉末抖落其中。
做完这一切,一转身,却发现一道人影立在门口。
“皇兄来了怎么也不使人通传一声。”
她把一只手往身后缩,指腹摩挲着,试图销毁罪证。
“你可以解释。”
“还要解释什么?”
卿莹慢慢放下手,盯着他,“皇兄不是,全都看见了吗?”
卿荷一默,他迈开长腿朝她走来,指尖触到洒在桌面上的那些粉末,问的却是另一件事,“昨晚秦王来过你这里。”
没想到他竟然这样快就查到了,卿莹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去,不说话。
还真是。
“你的字,还有画,都是他教的
()?”
卿荷知道那个弟弟,于此道是颇有些造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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