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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泽念经她游说,双脚抬上沙发,躺倒在孟宁盘起的腿上。
孟宁问:“你不先去换掉晚礼服啊?”
温泽念浅哼一声:“脱得麻烦,懒得。”
孟宁在心里咂了一下嘴:那么贵的衣服呢,一点不珍惜,好似用过即弃的一次性消耗品。
万恶的资本主义!
可温泽念那张脸,又能轻而易举的让人原谅一切。
她眼妆偏浓,可从不涂睫毛膏,所以丝毫没有累赘感,点了一点点的亮片,随着她阖眼,似有星光散落。
孟宁视线移到她秀挺的鼻尖,又移到她轻薄的唇。
恰是这时那抹了大地色系口红的唇瓣微启:“不按么?”
“要按。”
孟宁双手食指中指并拢,贴上她两边的太阳穴。
好像什么绝世武林高手在发功!
渡一口真气救温泽念的小命!
孟宁咧嘴偷笑了下。
没救了,每次面对温泽念紧张的时候,她都在心里假装自己是个活泼开朗的e人。
偏温泽念这时又掀起眼皮,逮到她上翘的嘴角。
她打定主意,要是温泽念问她笑什么,她就说“笑你好看。”
温泽念却什么都没问,又把眼皮阖上了。
她反而不好漫无边际的胡思乱想,敛了心神,专心轻轻帮温泽念揉按太阳穴。
这样的专注好似有助于缓解紧张,她轻声问:“有没有好一点?”
温泽念舒服的“嗯”
了声:“你给你腿上加个靠垫。”
她以为是她瘦,温泽念躺得不舒服了,抓了个靠垫后轻轻托起温泽念的后脑,把靠垫塞下去。
“躺好了吗?”
她问。
“嗯。”
温泽念的声音里带着三分酒意,两分恰到好处的慵倦:“这样的高度,你有没有方便吻我一点?”
孟宁一顿。
温泽念张开眼来,由下向上的望她,忽就勾了勾唇角。
温泽念在腹诽自己:什么情深不寿,什么谦谦君子温润如玉。
她微偏一偏头,耳垂上的碧玺耳坠便跟着动一动。
她从不是什么君子,也不祈盼白头,一路荆棘杀伐并未滋养出她一颗温润的心脏,她深知自己的占有欲旺盛,比如只要看一看眼前的孟宁。
就想占有。
发了疯一般。
于是她说:“孟宁,吻我。”
熟悉的祈使句,孟宁跟着扬了扬唇。
孟宁内心涌动的渴念并不比温泽念少那么一丁点,但她总是纠结、总是跟自己较劲,或许她更适合一个人明确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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