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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涓涓并无此意。
」似乎过了好长的时间,她才懂得去澄清东方将邪的误解。
「哦?那你方纔那句话是说给谁听的?」他毫不留情地直捣她的痛处。
「相公请别误会,是涓涓的不是,不应该在相公背后乱嚼舌根。
」慕容涓涓浑身僵硬地立在原地,声如蚊蚁地道歉。
听了她的回答,东方将邪彷彿很不满意似的。
「看着我,然后把刚才的话重新对我说一次。
」
哼!
他的小妻子怎么可能会有这种逆来顺受的表现,这绝对不是一个因贪图富贵荣华而随意改嫁的寡妇所会俱备的德行。
慕容涓涓很听话地半转过身,空洞的眼神毫无回避地迎视他那张阴鸷的脸庞,一字一字地说:「涓涓还以为,你会留下陪伴我。
」
她说这话有错吗?
有,她当然有错了,错在不该将心中如此渺小的奢望给说出来,才会令相公这般生气。
「对,想要我留下,就当着我的面直说无妨。
但你要记住一点,为夫十分厌恶在背底里耍阴弄权的女人,若想继续安稳地待在东方家,就给我牢记在做任何事之前,务必都得要三思,这样你懂了吗?」回睇她的黑眸漾着一抹魔魅般的幽黯,直直地射向乍然失去血色的慕容涓涓。
「涓涓懂了。
」仿若挨了一记闷棍,慕容涓涓荏弱的身子微微晃动一下,但她仍是虚心地接受他的教诲,无半点反驳,也无一丝一毫的埋怨。
「过来我这里。
」哼,二、三句就一脸受伤的模样,还真脆弱。
东方将邪讪笑地伸手递向她。
慕容涓涓茫然地看着他那宽厚的大掌,神情恍惚地走向他,将轻颤的小手交给他,随即被他紧紧地握住。
接着他微一使劲,她整个人就卷进他的怀抱中。
之后,在毫无预警之下,东方将邪微勾的弯唇猛地压下,准确地封住慕容涓涓来不及反应的唇瓣。
还沉浸于夫君训示中的慕容涓涓,突然被他放肆又张狂的唇舌给弄得呼吸急促,就连苍白的双颊也逐渐泛起不寻常的赧红。
恍惚间,她竟然产生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她明明记得相公还在生她的气,怎么才一转眼就……这么说,相公已经原谅她了?
笼罩在心中的那层阴影瞬间一扫而空,微蹙的双眉也渐渐舒展开,她怯生生地试着伸出小舌,马上得到他激烈的回应。
呀!
不行,他们现在可是在正堂之上,怎么可以做出这种事?
「唔……」慕容涓涓瞠大一双迷的水眸瞅着夫君,而双手忙不迭地拉扯他的锦衣。
然而东方将邪仍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双臂还紧紧缠绕住想要退缩的她,下一刻,慕容涓涓就放弃原本想提醒他的举动,立即沦陷在他熟稔的蛊惑挑情中,不满足地贪求一丝丝属于他的男性气息。
「呀……」
「姨娘,您瞧,好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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