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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儿说,你晚膳根本没吃。
」突然间,他又淡淡地逸出话。
他进屋时,刚巧碰见绣儿把一盘盘没动过的饭菜收走。
「涓涓吃不下。
」双手不敢停顿,慕容涓涓脸上浮现出喜悦之色。
她毕竟还是有分到相公一点点的关心。
就为了东方将邪这句随口问及的话,慕容涓涓顿时又有了力气,朱唇更是不经意地漾起一朵浅浅的娇笑。
「以后若不想吃,就叫下人别做,免得浪费食粮。
」东方将邪突然侧身扣住她的手,声音低冷地说。
脸色突地乍青,慕容涓涓彷彿一下子从云端坠落至黑暗谷底,就连原本温热的身子也瞬间转寒、发冷。
是她多虑了。
「是,涓涓知道。
」
硬是从唇缝逼出一丝声音来,她浑身僵硬地移到他身后,然后开始清洗他的背脊,慢慢的、专心的……
「娘子,我的背都快被你搓出一层皮来了。
」
东方将邪蓦地偏过头,笑意盈盈地斜睨一眼面色苍白的慕容涓涓。
当她的视线从他的邪唇往上接触到那双犀利的黑眸时,她的心立即被他不带感情的眸子震了下,令她忍不住浑身战栗。
不知不觉,她的双手愈擦愈用力,终于让东方将邪低吼一声,猝然回身,并擒住只消他一使力就会折断的纤细柔荑。
「相公!
」意识仍处于迷惘、纷乱中的她,被他转身的动作给勾回心神,她眼神飘忽地看着他,又看向自己被擒住的双手,她虚软无力地叫道。
「娘子如果不情愿,那为夫自个儿洗就好,不必借故发洩。
」抢过她手中的白巾,东方将邪冷笑一声,旋即松开她的手,转身背对她迳自清洗起来。
借故发洩?没有呀!
她只是愣了一下、想了一下、痛了一下而已。
唯恐误会加深,她急切地起身滑至他面前,焦急地欲拿回白巾,「相公,我绝无此意,你要相信涓涓,涓涓真的很喜欢服侍相公的。
」忘了礼教、矜持,她再次不自觉地透露出发自内心对他最纯挚的感情。
东方将邪的眼专注于她胸前,无视她口中不断念念有词,且亟欲要从他手中夺回白巾的举动。
慕容涓涓浑然不知自己娇美的胴体已完全展露在夫君面前,她一心一意只想伺候他,让他晓得在凤苑内,还有个妻子每天等待他回来。
所以,她根本不晓得此刻的东方将邪到底有多么危险狂肆。
尤其,当她执意要拿回他高举的白巾,不经意地摩挲到他敏感的身子时,他赫然抱起受到惊吓的她,急急窜出水面,精壮与柔美的赤裸身躯一贴合,竟是这般地契合。
「相公,我们还没有……」慕容涓涓抱紧他的颈项,羞得不知如何是好。
东方将邪步伐沉稳地走到内房,将她放倒在床榻上,接着毫不犹豫地欺压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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