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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子虚恕极反笑:“你怎么不直接把我上了呢?饭桶,混蛋。”
沈问那灼人目光落在许沉今的耳朵上,他附身轻吹了一口气:“不可以呐,问儿想乖一点,但是夫子也得乖一点,要是硬来了,以夫子的性子,问儿怎么办?”
他知道许沉今,要制服这人只能谈条件,要是硬来,以后许沉今会咬掉他一层皮。
许相缺教训。
教训许相寻常的法子没用,要杀人诛心才好。
许沉今三更半夜被掳走,他趴在沈问榻上挣扎,手脚上的铁链让他动弹不得,沈问没有碰他,他经历的东西比这要屈辱百倍。
许沉今的身侧是沈问在和一个小倌在缠绵,媚媚的声音像是黄鹂鸟一样,许沉今一直抖着,可沈问叫他看呀,如果许沉今不睁开眼,他就要把地牢里的许家人一个一个叫出来,剁了他们的手指,然后叫所有人一起看着他和一个长得与许沉今如此相似的人交颈而欢。
“夫子,看呀,他长得多像你,我把他调教得连下意识的动作都和你一样,要是他是你。
你一定要比他更诱人。”
“停下。”
许沉今终于控制不住吐了出来,空空如也的胃袋子却只能呕出一点酸水,红肿的眼下楚楚可怜:“求你,别说了,你到底要什么?”
沈问把怀里的人一脚踢了下去,捧起了因子虚的下巴,呆愣愣的摩挲着:“我不想要一直都享用赝品了,我要正品。
我要你,夫子。”
沈问开膛破肚把一颗真心拿下来,可惜这鲜血淋漓让许沉今害怕,抖得不成样子,却还要把自己蜷缩起来,变成小小的一团,咬牙应了一声:“好。”
许沉今重复了一声,虚脱一样:“好,我答应。”
沈问欣喜地抱着他,一遍一遍地叫唤着:“太好了夫子,夫子,夫子……”
许沉今却冷笑一声:“奴家只是一个玩意而已,不配官人叫的这声夫子。”
他明白自己的身份了,不过是空有一张漂亮脸蛋的丧家犬罢了。
但他要恶心死沈问,撕烂这装作所谓正人君子的恶徒那张假面。
从他许沉今屈服的那一日起,许沉今就已经死了。
“夫子,夫子太狡猾了,我才不信夫子这一张嘴呢。”
沈问的臂弯勾到了因子虚的腰上,切切厮磨,暧昧地将指头留在他的两瓣圆润处快速一摸,嘴唇靠近他的耳畔,呼出来的气息就像是吐着毒芯子的蛇:“我怎么知道夫子到底是不是真的属于我不如就在夫子的腰窝上烙一朵莲花?就像是我府里那些奴一样的一朵莲花,只有这样才可以随时提醒夫子,夫子已经属于我了。”
因子虚目眦尽裂:“沈问,你不要太过分!”
他要把许沉今撵进泥巴里,变成一个货真价实的男宠,只知道承欢胯下的男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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