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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里把孙时带到实验室,直接抬手粗暴地在手腕上割了一口子,把血滴进了器皿里,“教授你尽快研究吧,这个实验室里的东西你都可以用。”
夏里低头,看着手上的伤口渐渐愈合,眸子染着痛苦。
云国监狱内,凌暮冷漠地看着笼子里的夏尔多内,想起孙时说的夏里可能不是夏尔多内的亲生儿子,低头看着手中的红色液体,眼中藏着令人难以捉摸的情绪。
刚听到这个消息时他感到无比震惊,夏里不是夏尔多内亲生的,而是白玉和三十年前的星盗头子陈列所生,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
其中缘由,夏尔多内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
凌暮命人打开笼子,把蓬头垢面的夏尔多内从笼子里揪了出来。
由于遭受了长时间的折磨,夏尔多内一出笼子,身体离了人手,便趴在了地上,手臂还一直在流血。
“上次被削皮的感觉如何?”
凌暮把夏尔多内的头按在地上,“今天本来还想给你尝尝那种滋味的,不过我有事想问你,你要是回答了我,兴许就不用受这份苦了。”
夏尔多内吃了满嘴的灰,他从小便是王子,位高权重,没吃过什么苦,如今却是吃尽了苦头,而理由还是莫须有的,他艰难地吐出了几个字:“我没有杀你父母,你找错人了……”
“夏里不是你亲生的吧?”
凌暮发声打断了夏尔多内,他将俩人的血进行了对比,确实没有血缘关系。
夏尔多内不可置信地抬头望着凌暮,知道瞒不住了:“你怎么知道的?”
“这很难吗?”
凌暮斜眸看着手中的红色液体,“夏里的血我可是稀罕得很,你的血却散发着恶臭,让我恶心。
不想受苦的话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夏尔多内的思绪似是被带到了远方,沉默良久才道:“我和白玉是青梅竹马,自小有婚约,我也一直都喜欢她。
可是有一次她外出旅游时认识了易梓旬和陈列,我不知道他们之间具体发生了什么,只是隐约知道易梓旬和陈列为白玉撕破了脸皮。
差不多一年后,白玉回了帝星突然找到我,说想和我结婚,我喜出望外,她却告诉我她怀孕了,是陈列的。
这如同晴天霹雳,谁不知道陈列是星盗头子,十恶不赦,白玉的父亲要是知道了,根本不可能留下她肚子里的孩子,所以她只能求助我。
我很难受,可是又很喜欢她,就答应了把这件事保密,我就一直疼爱着夏里,将他视为己出。”
“疼爱?笑话。”
凌暮冷笑一声,毫不客气地拆穿了夏尔多内,一针见血,“你对夏里如此娇纵,无论他做什么你都不打不骂,使他养成了盛气凌人,蛮横霸道的性格,让他失了人心,你明知我要报复你,却不说他不是你儿子,看着他受尽凌辱仍不动于衷,你敢说这是疼爱,而不是在发泄给别人养儿子的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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