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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点多的时候赵景深醒了,陶知睁着一双清明的眼睛望着他,他先愣了几秒钟,然后扑上来按着陶知就亲,陶知被亲懵了,气喘吁吁之后,赵景深说:“你一副想要的样子。”
陶知火速起床去烧水洗漱了。
他不打算在这里留很久,所以洗完之后就开始找自己的东西,木柜里有一个上锁的小箱子,就是陶知的全部“宝贝”
,时间太久他也记不清里面具体有些什么,但总归是很重要的东西。
刚刚打开锁子,洗漱结束的赵景深就走过来了,他拉了一把椅子坐在旁边:“要找什么?”
“银行卡,应该夹在这里面。”
陶知翻着几张叠起来的纸,赵景深也伸手拿了里面一片绿色纸张,他看一眼,说:“你的小学毕业证。”
“啊?”
赵景深将纸张放在陶知眼下,那的确是一张小学毕业证书,上面只有简单两句话,是纯手写的钢笔字,陶知笑一下:“我唯一的毕业证书。”
随后,陶知看到了箱子里的相册,他有些惊喜:“给你看这个。”
赵景深接过来,那是一本手掌大的相册,里面是黑色的卡纸和白色的薄纸,一些黑白色的证件照被贴在黑纸上面,有陶知的父母爷爷,也有一张十岁的陶知,他咧着嘴,小平头,伸手比了个耶。
赵景深拿着手机给陶知的照片拍了几张照片,又继续往下翻,照片基本都是黑白色,大都是陶知和爷爷,后面便加入了一个小男孩,陶知指着那孩子说:“这是勉勉,是不是很帅气?可惜我们两个没什么合照,就一张,还被我给弄丢了。”
尽管是黑白色的模糊镜头,也能看出这个十岁左右的小男孩相当标志,只是他不怎么笑,板个脸像在生气的样子,赵景深摩挲了一下陶勉的脸,说:“这么多年了。”
“是啊,勉勉牙齿不好,所以拍照都不笑,其实他平日里很爱笑,也爱做鬼脸,对了,你上次见他的时候他的牙齿整齐吗?”
陶知格外关注这个问题,因为他总觉得那口不怎么好看的牙会拉低小帅哥的颜值,赵景深便说:“很整齐。”
然后他忽然很幼稚地向赵景深呲出一口大白牙,说:“像我的一样整齐。”
陶知笑起来,他的心情被回忆和赵景深治愈了。
说话间陶知找到了银行卡,他装好卡之后,又继续想找到当初打给钟家父母的欠条,可赵景深在旁边,怎么能支开他?说来
陶知忽然想起,当年和张文骏暧昧初始,两人常常写信交流,他记得张文骏好像在信里写过说要用钱来办学校,对了,这不就是证据吗?
他也顾不得什么,立即翻找起来,他们当年写过的那些信件应该都在这里,还有欠条
“这是什么?”
随着赵景深说话,一张纸片掉在了地上,他弯腰想去捡,但是陶知一眼看到那张纸条的一角有一个梅花图案,这这不正是那个欠条吗?
说时迟那时快,陶知一脚踩在了纸条上,迫使赵景深停下了动作,随后陶知低头将纸条捡起来塞进了衣服口袋。
“没什么,没什么。”
陶知的心跳得咚咚响,他知道自己刚才的行为有多么突兀,赵景深不可能不怀疑,可是,就算怀疑也不能让他知道。
果然,赵景深问:“什么东西不敢给我看。”
“没什么,我”
陶知嗫嚅,继续翻着箱子里的纸张,可他能明显感觉到赵景深的气场不一样了,他害怕,又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就在这一刻,他翻到了当时两人的信件——那其中也包含一些零碎内容的纸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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