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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陶知觉得,回到亲生父母身边的钟引宣总是能过上更好的生活,他吃喝不愁、家庭圆满、备受宠爱,就算忘掉自己也是无可厚非,他希望钟引宣这个身份能让陶勉的未来更加顺遂,果然如此,他现在长得这样英俊挺拔,他肯吃苦肯做事,万般都完美,这就够了啊。
陶知将手搭在赵景深的胳膊上,安抚地轻握着他的手腕,男孩早已长成男人,但哭起来还是和小时候一样,憋着声音,犟着脑袋不肯掉眼泪,陶知想说点什么,但的确无话,赵景深却吸了一口气,仍趴在他的后颈,说:“我每天都想你来接我,我想我哥哥为什么不要我,每天走在路上,我抬头看到每一个人都像你,但每一个人都不是。”
赵景深反握住陶知的手,终于抬起脸,另一只手则胡乱抹了一下眼睛:“我妈妈说你拿了五十万就不要我了,我不信,我攒了些钱去老家找你,他们跟我说你拿着钱和张文骏走了,我回到我们家,什么都没有了,屋檐底下我搭的燕子窝掉在地上,燕子都不见了,我在家里哭了一晚上,你知道吗哥哥?”
赵景深的眼泪啪嗒啪嗒掉下来,陶知竟一点不敢回头看,他也涌出眼泪来,却不是为当时受到欺骗的自己,他6是一个人
剖白之后,他们陷入了一下午的沉默,这一下午,陶知选择了默默在书房勾手套,而赵景深则将自己关在卧室里,陶知能感觉到他们之间的一些微妙变化,但他不肯相信,也不愿选择,他觉得保持现状不错,未来还是要有更好的未来。
晚间陶知去敲赵景深的门,赵景深磨蹭了好一会儿才打开,陶知抬眼一看,发现赵景深眼眶发红,鼻尖更红,头发乱七八糟,他不觉好笑,道:“你哭鼻子哭一下午啊?”
“没哭。”
陶知懒得拆穿他,道:“我做饭,想吃什么?”
赵景深说:“出去吃吧。”
陶知以为受了刺激的赵景深断然不肯出门的,但他猜错了,赵景深打理好自己,拉着陶知就要出去,陶知莫名其妙:“周六晚上人很多的,出去吃饭要排队。”
但他已经被赵景深拽到了电梯里,赵景深说:“吃,嗯,烛光晚餐。”
陶知就是满脑子问号。
电视里常常演一些烛光晚餐的场景,陶知却从没有对这样东西有过向往,他觉得开着灯点蜡烛纯粹是浪费资源,加上烛灯要占据桌面的位置,也会有燃烧蜡液的气味,很影响吃饭,所以他看归看,不感兴趣也是真的不感兴趣。
赵景深显然是临时起意,在电梯里还拿着手机看餐厅,陶知说随便吃点,他坚决摇头:“我再看看。”
等到出了小区门,他已经决定好,两个人坐了公交便去往目的地,晚上七点多天还很亮,但已经有细碎的灯光从昏昏的晚霞里映出来,陶知靠窗坐着,说:“一会儿天就黑了。”
赵景深也朝外看,看了两眼就拿出手机拍照,陶知以为他拍晚霞,还向旁边让了让,但赵景深说:“别动。”
他拍了陶知向外看的侧脸,然后立即将这张照片设置成了壁纸,陶知觉得怪怪的,说:“别让别人看到了。”
“不会,只有侧脸。”
照片里确实看不出陶知,陶知也就不再说,他只是觉得没必要吧,他俩感情有这么好吗?好到要用对方照片做壁纸?
陶知的手机壁纸是一只跑向镜头的小金毛,网图。
下了公交车步行三百米就到了一家餐厅外,这餐厅从外面看起来装修也颇有情调,和本地这种朴素甚至略土的大多数建筑很不相符,进去人也不多,但包间有人,赵景深便说等等吧。
两个人先坐在门口等了一会儿,陶知饿劲上来,被隔了没几米的烘焙坊的甜香味勾得不行,就要去买面包吃,赵景深不让买,说等会儿要吃饭,两个人就这样硬生生等了半个小时。
好不容易包厢空出来,服务生点上蜡烛之后,包间的灯光就变得昏黄迷离,但陶知满心满眼都是菜单,点完之后也完全不想感受烛光晚餐的氛围,只是一直忍不住说怎么还不上菜,好饿,赵景深的目光逐渐就带上了一丝怨念。
上菜之后,陶知抱着盘子就要吃,这里是西餐餐点,陶知虽然吃不习惯但饿意上来也没有那么多讲究,但他刚准备大刀阔斧,赵景深两根指头捏住他的盘子边缘:“我给你切。”
陶知眨眨眼:“不用切。”
他从包厢一边的台子上拿了一双筷子,意思是自己用筷子直接夹起一片牛排就可以吃,但赵景深不放手:“我切。”
陶知又拗不过赵景深,就这样看着赵景深将盘子拿过去,开始和风细雨地切,一刀和下一刀的距离基本是两公分,刀不算锋利,说是切,其实更像割,陶知看得着急,又不好说什么,只能数次抬手又放下,用殷切的目光盯着赵景深手下的肉。
赵景深终于是没忍住,切了三刀就放弃了,将盘子推回去:“你吃吧。”
陶知嗯嗯点头,在吃饭的前五分钟内没有抬头看赵景深一眼,五分钟后饿劲儿下去了点,他坐直身体准备喝一口柠檬水,才看到赵景深正一脸幽怨地看着他。
“你……怎么不吃?”
陶知看见赵景深盘子一动没动,以为他胃口不好,就将迟来的餐前面包推过去:“不舒服吗,不想吃的话就吃两口面包垫垫肚子吧,回家我再给你做点别的。”
微开的窗户吹进来一点风,烛火摇摇曳曳地投在赵景深的脸上,实在是有些挡视线,陶知手动将烛台向旁边移动,还觉得不够,又觉得鼻腔里钻进来一股蜡油的味道,便说:“是不是这个味道不好闻,我吹了吧。”
说完,他就一口气下去,将烛台上面五根蜡烛都吹灭了。
没了专门映照桌面的烛台,陶知又觉得有些暗,他起身打开大灯,还在问赵景深:“吃不下就算了,我马上吃完我们就走,你那份可以打包。”
陶知坐下来,赵景深的目光就跟着他低下来,在明亮的大灯的照耀下,他终于觉得赵景深不对劲,他问:“你是不是有话想说?”
赵景深将胳膊撑在桌子上,说:“我本来想搞点浪漫,给你切切牛排,在烛光下面吻你的脸。”
陶知哽住,看看赵景深面前那份未动的牛排,有些……无言以对。
赵景深显然也不知道还能说什么,拿起筷子,说:“算了,吃饭吧。”
在他这里他就很随意了,或者说他也饿了,筷子夹起一整块牛排就咬,陶知只能道:“你慢点吃,切一下,细嚼慢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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