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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这么说太失礼了。”
角名提醒了一句,宫治这才于事无补地说着:“没有说北前辈落伍,是老年人的意思。”
“这更过分了吧。”
我用余光观察着北信介的表情,他的手还在摩挲着词汇手册的纸面,眼睫垂下,一向古井无波的脸上没什么起伏。
“我能联想到败犬是丧家之犬的意思,但和被女孩子夸可爱有什么关系?”
他歪着头,脸上流露出几分不解,对于宫治的口无遮拦,北信介似乎并没有放在心上。
角名有些被噎住了,但很快就整理好了自己的惊讶,“真想不到会从北前辈嘴里听到这个问题,你其实很在意败犬和女孩子之间的关系吗?”
他没有回答,而是试探性地说出了反问句,细长的眼睛微微眯起,锁定住北信介脸上表情的每一寸变化。
两人之间的氛围因为北信介的沉默而变得有些莫名紧张。
北信介托着下巴思考片刻,“我好歹也是男性,会好奇这种事情应该在情理之中吧。”
我感觉宫治很快会针对这句话进行吐槽,于是我顺势在桌下轻踢了一下他的小腿,等宫治向我看来时,我做了一个给嘴巴上拉链的动作,让他最好把吐槽憋回去,别又说出什么不看场合的话来。
宫治施施然地点点头,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理解我的意思。
角名喝了一口杯子里的冰水,把指尖沾到的水珠用纸巾吸干,他看向用来放餐具的盒子上印刷的卡通小狗,指甲蹭过那块图案,旋即开口道:“因为看到小猫小狗之类的东西才会说‘好可爱’,‘真是太可爱了’这种话吧,用来形容男性的话,不觉得对方只是把你当成是偶尔路过会揉两下脑袋的流浪猫了吗?在给你留下用来果腹的鱼肠后就掉头走开,等你开始期待对方的到来后,她却因为某些事情搬离了这个街区,而她每到一个新的地方就会开始投喂那里可爱的小猫小狗,你就只能回忆着那天鱼肠的味道和蹭她小腿时,她身上温暖的体温,这就是丧家之犬啊。”
喂,角名你解释就解释,为什么要在说完之后瞥我一眼,我可没做这么恶劣的事情哦,我是一个会对感情好好负起责任来的人,绝对不会轻易抛弃收养的小动物的。
我无声地用眼神表达着自己的不满,但角名并没有再看向我。
宫治愣了一下后说,“原来角名你会说这么多话的吗?刚才乱七八糟地说了一大堆,把我都整困了,还以为中村老师的灵魂附在你的身体上了呢。”
喂,宫治你是忍了很久的吐槽吗?合着你刚才根本就没在听啊。
“治,困了就回去睡觉,不要耽误明天上课。”
北信介对宫治说完,然后才看向角名,“关于败犬的事,我稍微懂一点了,但这个世界上应该还有一种人吧,比如会收养流浪猫或者流浪狗的人。”
角名轻轻地笑了一声,靠在椅背上,眼皮搭下来,仿佛刚才那番话已经耗尽了他的电量,“或许吧,那种人在流浪动物眼里应该会是神明一样的存在吧。”
这个话题到这里差不多就结束了,两人都没再提关于败犬的事。
然后北信介开始说起了宫治,“治,你还是很困吗?我刚刚看你又打了一个哈欠,等侑回来大家就都回家吧,给我多注意一点休息啊,不要把时间都放在打电动和漫画上了,我虽然不太了解流行词汇,但我的作息是属于健康的范畴,你们也请稍微节制一些。”
“是,我知道了。”
宫治垂着脑袋乖巧地应声道。
我还以为北信介没有把之前宫治的话放在心上,原来是我想错了,这表面温和,实则步步紧逼的架势,果然还是那个擅长调教轻浮家伙的北信介啊。
过了一会后,宫侑从盥洗室回来了,他脸上还有淡淡的记号笔印子,皮肤因为用力搓过而变得发红,一些没来得及或者说压根就想着擦拭的水珠顺着下巴滴落在前襟上,那一块的布料都被濡湿成了更深的颜色。
他嘴里还不停地抱怨着,“真是气死我了,这个记号笔是用胶水做的吗?感觉我会带着这个印子走上奈何桥。”
“什么呀,你们两个脸上是怎么回事?”
宫侑在看清宫治与角名的脸时,嘴角翘起一个嘲讽的弧度,“这个图案是小爱画的吧,真是逊爆了。”
“欸,宫侑同学是怎么知道的?”
我好奇地问道。
宫侑嘴角的弧度不断扩大,脸上的每一个线条都被得意所填满,他抱着手坐下,还清了清喉咙,“因为我脸上那个豆豆人是你画的吧,看着画风和这两个人的一模一样,又可爱又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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