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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家公馆是这两年采用家族宅邸改的,改成古式红木建筑,大而恢宏,站在入口处看着就觉壮观。
端木随的灵堂设在主殿,踏入门槛,径直穿过长廊、登上十几节阶梯就是。
他生前的地位太高,岑修文几人七点多到的,过分宽敞的灵堂里已经有人在吊唁。
灵柩摆在主殿中央靠后的位置,采用古时的丧葬方式,以白绫和纸扎做装饰,衬得这座红木大殿更加庄严和肃穆。
端木楚秋和钟夏倒是一身现代装束,身着黑西装,面无表情地站在用于供奉香烛的长桌旁。
他们是龙凤胎,单独看一人,却很难通过五官将二人联系到一起。
若是像现在这样,并肩而立并露出相同的表情,却又让人一眼看出这两人同根同源。
两人身前还站着一个小女孩,穿着过分板正的黑裙子,强装严肃地沉着脸,只能通过泛红的眼角知道她有多难过。
女孩见到岑修文几人,用稚嫩且沙哑的声音严肃道:“端木氏新任家主端木灵承蒙诸位关怀备至,特来送别,感激之情难以言表。”
新任家主,也即新任审判异能者。
岑琛看着端木灵,关于端木随的所有怨恨都在这一瞬散去,哭丧着玩笑道:“真希望今天才是愚人节。”
端木灵听端木随说过这几人,知道他们是端木随生前极好的朋友。
她险些憋不住泪,很小声地纠正:“不,那天就是愚人节,我幻想家主哥哥在开玩笑,他能再次睁开眼睛看我。”
四月一日是愚人节,是端木随的生辰,现在更是端木随的忌日。
岑憬道:“抱歉,他不是故意提起的。”
小小的端木灵一脸沉稳地摇头,“没有,是家主哥哥故意瞒着你们的,你们该怨他才对。”
来吊唁的人中有诚心祭拜的,有走个形式的,还有一大早就来借机闹事的。
比起外界人士,端木家内部恨端木随反而更多,不过基本都是纸醉金迷,惹事惯了的纨绔子弟。
端木岱通宵喝了酒,借着酒劲壮胆,摇摇晃晃地走进大殿,“端木随,你他奶奶个......”
他话还没来得及骂出口,桔黄色的匕首从上空飞来,擦着他的脖颈钉到地上。
颈间的痛楚和溅落的鲜血让端木岱瞬间醒了酒,又惊又恐地朝上望,“我.....我......”
房梁上蹲着一人,白衬衫,黑西裤,衬衫的扣子还解开好几个,从下面能看到白皙的脖颈和大半的胸膛。
那人笑吟吟地看过来,散漫慵懒的表情像是刚才睡醒,说出的话却让人不寒而栗:
“家主吩咐过,他不介意吊唁期间见血,这座大殿也正好缺了点人命做装饰。”
端木岱压根就没打算来吊唁,被这么一恐吓,香都没上,立马连滚带爬地跑路。
听到动静的岑憬几人也回头看去,梁上那人赫然就是失踪已久的雷斯特。
他跳下来,捡起匕首,朝几人摆摆手,“你们继续,无视我就好。”
话的尾音还没消散,雷斯特已经消失不见。
他的速度极快,又擅于刺杀和藏匿,如果不是有人闹事,岑憬几人都没察觉他的存在。
萧问远低语:“难怪没有看守。”
这位总局的前典狱长一向来无影去无踪,确实没有比他更合适的守卫。
上完香,岑憬问:“何时出殡?”
端木楚秋答道:“后天早上六点,会在这里进行出殡。”
岑琛不敢相信端木随的葬礼会这么简单,“端木随那么有心计的家伙,就没准备个轰轰烈烈的追悼大会,顺便让新家主正式露个脸什么的?”
眼下正好没有外人在场,端木楚秋如实答道:“没有,遵循初代家主旨意,传承者须尸身完整葬于传承者陵墓,安葬和祈福等仪式也会在那里进行。”
钟夏补充道:“不过只有端木氏族人才能进入陵墓,你们去了也是站在外面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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