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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昼长,酉正时分金乌还未沉尽,苍蓝的天空罩着承渊院一瓯暗白,暖风熏得人发闷。
沈宜棠穿碧裙子,戴玉腕钏,盈盈地叩响了晏元昭的书房门。
白羽给开了门,笑容一团和气兼会意,“沈娘子,您来啦。
郎君还在忙,您轻点声进去,别惊着。”
沈宜棠朝内一望,勾着脚尖点进去。
辛辛苦苦,晏郎君的房,她总算是来了。
白羽自觉离开,将门闭上。
梨茸踩着地衣优雅地走到门槛,直勾勾看着沈宜棠。
它如约来迎接了。
沈宜棠蹲下摸了摸梨茸,走过罩门,无声地打量四周。
晏元昭的书房极大,但不显空荡。
八扇雕琢精致绘着青绿山水的碧纱橱隔开卧房,六个檀木架上格下橱,书格里整齐码放书册,有一架底格放了红木剑架,托着一柄长剑。
架子后头的墙壁上悬一张山景小画,青叶白花漫山遍野,如火如荼。
书架疏散地半包着一张乌木书案,旁边还有香架、画几、茶案等,角落里搁了只四周包起的芒草软垫充当猫窝,看着亦是清雅。
房里一派阴凉,沉静中氤氲着素淡香气,是沉水糅合了棠梨的味道。
沈宜棠没看到冰盆之类的常见消暑之物,不知这屋子是怎么造的,能避过灼灼暑热。
晏元昭坐在书案前,提笔写着什么。
沈宜棠抱着梨茸,有些踌躇。
“坐这里。”
晏元昭下颌微扬,用笔杆指了书案斜对面的坐榻。
沈宜棠忙坐过去。
榻上置着栅足几,几上摆了几碟点心,不知是原本放在那里,还是为她准备的。
她吃着糕,撸着猫,看晏元昭专注笔下,再无搭理她的心思,想了想,道:“晏大人,我想找本书看,可以吗?”
答声从书案后传来,“想看什么书?我这里没有话本子。”
沈宜棠噗嗤一笑,“我不想看话本子,给长公主读都读够了。
我去看看你书架子上都有什么,挑一本来看。”
晏元昭没说话。
沈宜棠便当他答应了,放下梨茸,脚步轻柔地走到架子旁。
她看了很久,晏元昭提落笔勾划完两整页纸,余光里的绿罗裙才从书案右端移到左端的架子。
沈宜棠找书,当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以此为借口搜寻账本。
她放亮眼睛,从第一个架子起,细细扫过书格里的每一本经史子集,寻找主顾所说的红皮册子。
还用云岫教她的法子,手指一寸寸摸了书架的关键处,查探是否藏有暗格暗室。
搜到最后一个架子,仍没有什么收获,都是寻常的架子,载着寻常的卷册。
但她突然眼一尖,目光滑到架顶。
上面有几部厚重的典籍,最上头赫然是一本堆得靠里的册子,薄薄的,朱红书脊。
那册子放得高,还贴着墙,她看不清封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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