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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涂没什么智商,基本没法沟通。
坏相一有什么刺激就放腐臭味,实在是令人难以招架。
不过,这幅画上确实有点线索嘛。
‘又是缝合线。
’
夏洛克站起来,接过七海建人手中的画框,将这看起来脆弱不已的画靠在墙边。
紧接着,他又把调查出来的,属于威尔伯恩·泰戈尔母亲的照片贴在了旁边。
最后是属于前些日子捕捉到的模糊影像,是确认死亡后,却又出现在美利坚境内的杰登·萨姆斯。
三人无一例外的,头上都有一排整齐的缝合线。
萨姆斯的图像太过模糊,倒是看不清什么。
但泰戈尔的母亲和画像上的兰开斯特的缝合线实在是清晰,清晰到连缝合线的角度和针脚都一样。
就算是同一个医生做的手术,也不会像到这种程度吧?
“你之前说,”
夏洛克突然发问,“住在萨姆斯尸体里的那个家伙的本体是什么来着?”
“不是我说,我没见过。”
七海建人先是澄清了一下自己没说过这话的事实,然后又回想了一下乙骨忧太直面本体的样子,“是长着獠牙的大脑。”
事情到这里,已经很清楚了不是吗?
羂索是可以更换身体的咒物,这些照片上的人,都是曾经他使用过的躯壳。
不管是阿尔塔·兰开斯特时期的咒胎九相,还是泰戈尔母亲时期的虎杖悠仁,都是出自他操控躯壳的孩子。
他们都是用来满足羂索的计划的工具。
“原来是这种兄弟吗?”
虽然不符合生理意义上的血脉兄弟,但某种意义上,九相的父亲和虎杖的母亲是同一个人。
…
“所以,谁能来告诉我。”
夏洛克一本正经地问出了一个十分戏剧性的问题,“那个脑子,哦我是说羂索。”
“他到底是男是女?”
夏洛克的眼睛一眨,换了种说法:
“或者…是雄性还是雌性?”
……
七海建人愣住,久久无言。
因为他实在是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请问,
一个大脑怎么他妈分男女?
要说躯壳,他男女都扮过,这怎么分男女啊?
而心音里偷听夏洛克分析的其他游行者,更是笑的人仰马翻。
尤其是五条悟,甚至笑完后,还一本正经的回答了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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