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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小朋友的爸爸是很早很早就去世了,妈妈独自养着兄妹两人,每天要到离家很远的工厂上班。
柳晨晨一边清理着妹妹的伤口,一边听着小朋友的话。
“上白班的话,妈妈会早上四点起床,做好饭菜之后,不到五点钟就去上班,因为工厂六点钟准时开工,准点关工厂大门,如果去晚了进不了工厂,当天就算是旷工,没有工钱。”
哥哥口齿伶俐,话语一听便是早熟的孩子:“然后,晚上八点钟之后回家。
如果妈妈上晚班的话,那就是下午五点钟就要出门上班,直到第二天八点钟才回到家。”
而通常妈妈去上晚班的话,两位小朋友就会早上站在旅馆前方那棵大树下等待晚班回家的妈妈。
当然,两位小朋友也想当妈妈上白班时,晚上树下等待妈妈回来,不过因为妈妈担心儿女安全,便禁止这样的行为。
哥哥自辩道:“这里,离家很近的,经常会有巡警叔叔巡逻,我们晚上待在树下是安全的”
“小朋友应该听家长的话。”
柳晨晨也不赞成孩子晚上跑出家门。
妹妹急忙解释道:“我们是好娃娃,今天妈妈没带伞,我们才在这里等妈妈。”
哥哥点了点头,然后打了一个喷嚏。
柳晨晨注意到石桌上没被使用的毛巾,而这时妹妹的左脚已清洗干净,她快速地用生理盐水再次清洗伤口,然后倒上碘伏。
也许是因为嘴里有糖外加受伤的腿被哥哥抓牢了,所以妹妹虽痛得龇牙裂嘴也没有挣扎或大叫,只是双眼眼泪花花。
碘伏消毒伤口后柳晨晨拿出药膏轻轻涂抹伤口,最后找来防水创口帖再加沙布包扎好伤口,然后看着小朋友赞道:“妹妹真勇敢,这么痛也能忍住,哥哥很能干,妈妈不在家,你将妹妹照顾得很好。”
听到被赞扬,哥哥傻笑,清鼻涕流出来了,而妹妹带着泪珠,展示自己一高一低两个小辫子,骄傲地说着:“哥哥给我编的小辫子,哥哥还说等他挣了钱,要给我买漂亮的花绳子。”
哥哥点头道:“等到明年春天,我也可以进入工厂上班挣钱了。”
妹妹用手指算了一下,说道:“我明年也可以和妈妈一起进工厂。”
哥哥道:“你要等后年夏天才行。”
“你们现在多少岁了?”
柳晨晨惊得抬头看向两位未来的小童工。
哥哥道:“我快满10岁。”
妹妹脆声道:“我我8岁半了。”
柳晨晨没想到10岁的小朋友就想着工作,忍不住伸手拿起毛巾,直接揉在小朋友的脑袋上,快速将他们头发擦干,嘴里说道:“10岁工作太早了吧。”
哥哥摇头道:“不早了,我家邻居小哥哥九岁就去工作了。
唉,妈妈以前不让我去工作,让我在家带着妹妹,可是妈妈的工钱能买的东西越来越少了”
虽然,妈妈不曾说过什么,但早熟的哥哥却早已看出家里许多东西已被当掉了,而门口卖面的大叔一碗面价格已从两年前的五分涨到一角,他们一家三口租住的房子又要涨租了,而妈妈带回家的工钱好像一直没有增加。
小朋友老气横秋的话,让柳晨晨一时不知道如何回应,在她的记忆里九岁的孩童每天要烦恼的就只是课太多玩耍时间太少。
也许,这就是这个世界民国时期的现实,大人尚生存艰难,又何况眼前如蒲草般弱小的孩童。
柳晨晨同情怜惜小朋友一家的境遇,很想为眼前的他们做点什么,但她也知自己和他们是隔着窗户的萍水相逢,能做的事太有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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