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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瑾瑜和掌事作别,离开授业堂值房,踟蹰片刻,沿长廊往藏书阁方向行去。
藏书阁外,果然有两列重兵把守,副监正领着两名管事恭敬立在廊下,阁门大开,不时有仆从进出。
卫瑾瑜到时,杨清恰好从阁内出来。
一眼看见那一身雪色,立在阶下的少年郎,杨清温和问:“有事么?”
卫瑾瑜展袍在阶下跪了,道:“昨日扰了阁老休息,学生特来向阁老请罪谢恩。”
杨清想,毕竟是世家大族教养出来的,倒是个懂规矩的,便笑道:“阁老正在用早膳,你要求见,怕要等上一会儿。”
卫瑾瑜打开身侧食盒,从中取出一只细白茶盏,双手捧着,托于额前,垂目道:“学生不敢惊扰阁老宝驾,故而准备了露茶一盏,请阁老享用。”
杨清微有意外:“露茶?”
卫瑾瑜道:“便是就近采集的桃花清露,仓促粗糙,望阁老不弃。”
杨清点头,让人将茶接过,道:“本官会将你心意转达给阁老。”
卫瑾瑜俯身磕了个头,便起身离开。
直到望着少年身影消失在廊下,杨清方转身回了阁内。
顾凌洲正端坐用膳,杨清将那盏露茶搁到案上,跪坐至案侧,将事情原委讲了,道:“一盏露茶,不知要采集多少颗露珠才能集成,还要择取干净不沾任何尘泥的,这份谢礼,看着轻,心意却重。”
“他只献茶,并不当面谢恩,可见进退也十分有度,便是旁人瞧见了,也捉不住他任何把柄。”
“这孩子,果然玲珑心窍。”
顾凌洲搁下筷子,淡淡道:“太过玲珑,也难掌控,难驯服。”
杨清一愣,问:“那这盏茶,师父还喝么?”
顾凌洲没说话,顷刻,端起茶盏尝了一口,一股晨露独有的清甜弥漫在舌尖,混着一丝极浅淡的桃花香,一口下去,五脏七窍仿佛都得到了滋润。
转眼到了大考日。
国子监大考和会试不同,主要考核学生入监以来的学习情况,分九科。
每科成绩分甲乙丙三等,九科全部得甲等,谓全甲。
四书五经和讲官们的讲义是重点考试内容,外加一篇策论,策论主题由掌院和
讲官们一道拟定。
大考足足考三天,前两天都考四科,最后一天只靠策论一科。
虽然不必像会试一般,在贡院里待上几天几夜,但连续三天下来,学生们亦筋疲力尽,几乎耗尽了全服精气神。
好在大考之后有两日假,学生可自由活动,不必待在监中上课。
因而第三日考试一结束,学生们便迫不及待地收拾东西离监,或拉着同乡或平日关系好的出去宴饮庆祝,或急急赶去本家宴席,当然,还有学子一边收拾笔墨一边抱怨此次出题人出的题太过偏门冷僻。
“五经之中,有那样的章句么?我怎么全然没有印象?”
“掌教不是说了么,考核内容以四书五经为主,但并不局限于四书五经,有几道偏门冷题也正常。”
“你说得轻巧,一科总共才多少道题,错一道便要差旁人很多。
大考若都考不好,会试如何与人竞争。”
裴七公子毫无这个烦恼,因九科里面,这位公子爷有半数都没有答上来,有一科还险些交了白卷,成绩之惨烈已经可以想象。
但裴七公子依旧很兴奋:“我爹说了,只要本公子能得一半的乙,不排在最后一名,他就把京郊那座别院送给我。”
裴七公子还热情地邀请卫瑾瑜将来去庄子里饮酒赏月。
卫瑾瑜一笑,说好,便收拾起笔墨,抱着书箱起身离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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