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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年不见,萧淮现在看她,从她的眼睛里再也看不见抗拒了,只有满腔爱意,他想,当初是他武断了,床笫之欢对她来说太过疼痛,所以才会抗拒,不是因为不爱他。
“儿女情长至深,男欢女爱都是理所当然的事,殿下怎会伤了我呢。”
姜挽不知道萧淮是想到了什么,一看他又离开的趋势,立马顾不得什么,猛地从水里站起来,双手环住了他的脖子。
“不行,殿下今日要是走了,妾身明日就去和皇后娘娘告状,说殿下不能人道了!”
蛮横地说完,姜挽又换了一副楚楚可怜惹人怜惜的表情,“妾身期盼好久了,难道殿下不想吗?还是说殿下真的……真的伤到了那里,不能人道了?”
“……”
萧淮蹙眉,极力忍耐身上气血翻腾,额头青筋直跳,“都从哪里学的污言秽语,孤若不行,你怎会生下鸿儿和清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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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呢,这么多年过去了,妾身怎么知道现在还行不行。”
姜挽抓住萧淮的手,牵着他的手腕放在一片的绵软上,勾着他的脖子往水里走。
玄色朝服被池水浸湿,感受到手下的触感,萧淮再也无法忍耐,双手扣住了姜挽的手腕,推她进了温池中,然后伸手扯下了身上的朝服……
殿中热度一节节攀升,断断续续的声音透过屏风传出,让人听不真实。
殿外,福案与守门的两个宫人都惊奇地往殿内看了两眼,然后纷纷走远几步。
“热水和衣裳都提前备起来吧。”
福案极有眼力见地吩咐下去。
这夜里,温池里的温度比往常高上很多,水渍从温池里转到了床榻间,两人刚从水里出来最是干爽,但没半个时辰就又回到温池里了,身上清爽多久就得出汗。
“殿下……已经二更天了,您明日要上朝的!”
姜挽胡乱抓了一下萧淮的手臂,撑着眼皮说。
“不急,孤能起来。”
“那也不行!”
姜挽被萧淮按在床榻锦被里,双颊潮红,看起来柔弱可欺,随意堪折,尤其她说话声有气无力,更加没什么震慑力度了。
“你困了就睡。”
萧淮边说边掐着姜挽的一双纤细手腕,看了看落在床头的系带,有点将这双手腕绑起来的念头。
姜挽渐渐不耐烦起来,半眯着眼睛看他,有些昏昏欲睡了,在萧淮即将要把她手腕绑起来的时候,她快速伸手掐住了他的手腕,下意识地防卫起来,手上用力一扭。
“嘶。”
萧淮顿住,诧异地看向姜挽的眼睛,“你……”
姜挽这下也清醒了,她意识到自己刚刚露出了马脚,一时间心跳加速,不过一息的时间就在心里想了好几个借口,正准备开口解释一下,谁知萧淮凶猛地吻上来,力度大得让她有些害怕。
他快速解决好,抱着姜挽跑了一趟温池,动作温柔地给她清洗,什么质疑的话也没说。
姜挽绷着弦,却始终没听见萧淮问她什么,直到他抱着她有躺会了床榻上,抱着她睡觉,才在她耳边轻声笑道:“力气挺大,孤手腕都青了,这伤你得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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