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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一片漆黑,温景之颤抖着身体靠在了房门处,冷意从他的脚底升起,他再也忍不住,回过身拼命的拍打着房门:
“开门!
沈确!
救我!”
“沈确——!”
这一刻,他是多么希望沈确能听到他的呼救,只可惜,这只能是他的幻想。
眼泪默默流下,而也是在这一瞬间,漆黑的房间内骤然亮起,温景之浑身一抖,倚靠在门前猛的回过身。
待他看清屋内的一切时,他的双眼猛的瞪大了。
眼前,一片微黄的烛火下,是一张巨大的供桌,可供桌上摆放的并不是他熟知的神邸,那些神像无一不是面露狰狞,又或是姿势怪异。
温景之扶着墙缓缓起身,一步步挪到供桌前,仔细打量着桌上的那些物件。
他发现,不仅是像体,这些像体下摆放着一些他看不懂的木雕,还有各种各样奇怪的木偶,木偶神情怪异,身体上满是文字,在微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诡异。
更让人觉得奇怪的是,这间屋子里除了供桌,便是几十个大大小小的陶罐,被麻绳封存,红布遮盖,红布上同样写着文字。
这间屋子,看似是佛堂,却又处处透露着诡异,明明烛火摇曳,却丝毫感受不到任何温暖,阴冷的气息却从脚底不断升起,最终环绕至全身。
“哒、哒——”
沉稳的脚步声从背后响起,温景之猛地回头,便看见供桌旁边出现了一个熟悉的男人,而这人,正是沈确。
看到沈确的模样,温景之有些惊讶。
沈确每每与他在一起时,穿的衣服不是露胳膊,就是露胸,完美的身材一览无余,有时候还会刻意的扯扯衣领,撒娇的情话更是脱口而出,整个人像只正处于求偶期的猫。
可供桌前的沈确,穿着简单的白t,凌乱的发微卷不做打理,细碎的刘海遮住了他的眉眼,平日里昳丽的容颜一片冷淡,嘴角微微向下,整个人显得十分阴郁。
温景之有些不可置信,他抬手想要触碰沈确的肩膀,却从他肩头直直穿了过去,整个人朝前趔趄了一步。
“沈先生,您上次推荐给我的很好用,经过您的加持,法力强大,比我从前请的任何一个都好用!
我今天来,就是想问问,有没有更强劲的…”
男人的身影从背后传来,温景之回头一看,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跪在地上,虔诚的向沈确叩拜。
沈确平淡的上香,头也不回的说:“有倒是有,不过十分难得,都是狠货。”
“狠货?您的意思是…”
沈确回过身,眼神中带了些许讥讽,他微笑着开口:
“死于非命,怨气深重之人的尸油所制成的阴牌,你能受得住吗?”
男人听了他的话,整个人猛的一抖,“正牌不行吗…”
“正牌?”
沈确嗤笑一声,“你想见效快,效果好,还要正牌,哪有这么好的事?”
“我可以冒昧问一下,制作阴牌的那些尸油…是合法渠道吗?”
“你在跟我开玩笑吗?”
沈确脸上的笑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冰冷,整个人十分阴沉。
“我说不合法你会要吗?别问这些蠢问题。”
“沈先生!
您别生气…我不问了…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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