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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坐在梁在对面,因此看得很清楚,他的脸色几乎在听到沈鹜年问话的瞬间就变了。
“焕……”
他应该是想阻止裴焕臣回答,可是已经晚了。
“我啊,我对别人的精液过敏。”
裴焕臣满脸天真地丢下一枚重磅炸弹,刹那间,万籁俱寂,我这辈子都没经历过这样恐怖的安静。
有瞬间我都觉得自己出现了耳鸣,当然,也可能是眩晕导致的。
死一般的寂静里,梁在缓缓从胸腔呼出一口长气,没有解释,没有责骂,只是自己沉默地端起面前的红酒杯一饮而尽。
而在他之后,沈鹜年同样端起酒杯仰头饮尽,仿佛一种心照不宣的,对自己无心之失的赔礼道歉。
我也想喝,我恨不得喝醉了好把今天的事忘精光,奈何我的面前只有一杯柳橙汁。
看来眼见也不一定为实,梁在与裴焕臣,竟然是不清白的。
还是那句话,男人,总是要为自己下半身的冲动买单的。
我是,梁在也是。
没多久,随着佣人上菜,梁在与沈鹜年重新恢复了交谈。
裴焕臣根本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从头到尾都很自然。
在场四人里,唯一不自然的只有我。
剩下的时间,我可以说如坐针毡。
由于沈鹜年饮了酒,回程是梁在派人送我们回去的。
车上有生人,我不好与沈鹜年多说,只能靠着车门刷手机。
沈鹜年坐在前排副驾,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在看路,全程都很安静。
回到公寓已是深夜,一进大门,看门大爷便叫住我们,说今天电梯检修,暂停运行,让我们走楼梯上去。
楼梯间窄小昏暗,我与沈鹜年一前一后走着,耳边唯有彼此交错的脚步声。
“我看你最后都没怎么吃东西,等会儿回家我给你煮点面要吗?”
前方沈鹜年忽然问。
家。
曾经这个字是苦的,只要发出它的音节,我的口腔就会被难以下咽的苦占据。
然而如今,我将这个字置于唇齿之间,反复咀嚼,渐渐地,竟能尝到甜味了。
这股甜蜜的滋味犹如琼露甘霖,顺着喉咙流进肺腑,浸润干瘪的五脏六腑,使它们重新充盈饱满。
特别是心脏,尤其是心脏。
它仿佛变成了一颗蜜饯,已经被腌制入味了。
“你也没怎么吃,你不饿吗?”
“喝酒喝饱了。”
一时没忍住,我笑出了声,然后就像开启了什么连锁反应,沈鹜年也笑起来。
“怪我太好奇。”
他说。
我完全知道他在说什么,笑得浑身都在抖:“感觉焕臣的社会化推进,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呢。”
我和沈鹜年的关系,同样需要往前迈进。
追人就是要胆大心细,不怕困难,见缝插针。
网上都是这么教的。
经过白天肉体上的一番交流,我自认离转正更近了一步,晚上,决定再与沈鹜年进行一些心灵上的沟通。
我抱着枕头去敲门,沈鹜年开门一看,诧异地扬眉:“又做噩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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