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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元帅……”
“乐儿,你跑什么?难道做了什么亏心事?”
傅砚辞依旧站在距离虞乐四五步的距离,他身上的衣服仿佛自带压迫感,虞乐抬起的视线一直闪躲。
“我、我……我要是说,我只是来后院看花的,您会相信我吗?”
虞乐乱飘的视线看到远处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嘴巴先脑子一步说出来。
然而这么荒唐的理由,却被傅砚辞一个点头。
“嗯,我相信,那乐儿现在、是不是该和我一起回家了?”
语毕,他朝着虞乐伸出手。
虞乐看着朝自己递来的大掌,脸上神色变幻莫测,眼底的慌乱依旧只增不减,他试图敛去慌乱,把手轻轻搭了上去。
“嗯,好,我们一起回……”
家。
他被傅砚辞用力拉进怀里,后脑勺被人摁着狠狠贴在滚烫的胸膛。
虞乐的声音闷而小,“元帅、元帅,我可以自己走的……”
“乐儿,别动,让我就这样抱你一会儿。”
听着沉稳的心跳,虞乐心底却隐隐泛起一股难言的不安,总有一种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下巴被人抬起,疾风的吻落了下来,急切,蛮狠,强取豪夺。
虞乐抬起双手愈要挣扎,手腕却被紧紧桎梏住。
“唔……疼……”
傅砚辞咬破了他的嘴唇,然后狠狠吮吸着流血的伤口,又把血度回他的嘴里,浓浓的铁锈味在具有侵略性的吻里化开来。
下一秒,天旋地转。
傅砚辞松开了他的唇,但他整个人却被傅砚辞扛在了肩上。
他本就因为刚刚的药,身体还没有恢复好,这样颠倒的感觉,再加之口腔里的铁锈味,让他头眼昏花,喉咙涌上恶心感。
傅砚辞把他扛进了别墅,脚步却不往楼上走,而是——向下走。
向下走?为什么要向下走?要走去哪里?
他们进入了一个黑暗的地方,虞乐眼睁睁看着客厅里的灯光离自己越来越远。
全身的血一下子全部汇聚到头顶,难受地令他抬手捶打傅砚辞的后背,“您……元帅、您放我下来,您这是要带我去哪里?我……好难受,您先……”
“啊!”
虞乐被摔在一个柔软的地方,四周黑暗,他看不见任何东西,也看不清四周的摆饰,更看不见淹没在黑暗里的男人。
虞乐从床上跪起来,双手摸索着床,嘴里喃喃:“元帅……元帅,傅砚辞,你还在吗?这……这是哪里?我不要在这里,我要……”
“唔……”
他一边说话,一边好不容易摸到了床边,突然就闻到了空气中越来越浓郁的信息素,浓度依旧在增强,带着强势的压迫和侵略。
是具有支配的信息素……
虞乐身体一下瘫软无力,顺着床边跌落地面。
掉下去的他被一只看不见的大手捞了起来,身上的衣服毫不留情地直接被撕毁。
虞乐惊呼一声,人又被摔回床上。
信息素、太浓了,他全身抬不起半点力气。
黑暗中还潜藏着未知的危险,这样的傅砚辞是陌生的,同时又带着点熟悉感。
对了,那天在地下室看见的,不就是这副模样的傅砚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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