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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又动人极了,让人忍不住想让他碎得更厉害。
这个邪恶念头如雪泥鸿爪般在阮寻澜脑内停驻了几秒,很快就被理智的风雪吹散覆盖,妥善地封埋进深处。
他低头噙住水润的唇亲,克制着退出来,带着梁序笙的手指一起拓进湿软的内穴,嫩肉瞬间蠕动着包裹上来,梁序笙被烫得一缩,当即要抽出手指。
一退反倒被吮得更紧了,梁序笙不知所措地呆住,头一回对这副躯体如此陌生,灵魂仿佛是第一天驻扎于此。
阮寻澜不容拒绝地攥着他的手指层层深入,终于触到了略微粗糙的质感。
“摸到了吗?”
阮寻澜摩挲着他发抖的唇瓣,用性感的嗓音一字一顿说些臊人的话,“它在跟我一起操你。”
一语方了,身侧飞来一只白净的足,阮寻澜早有所料,利落躲开,手指稍一用力,将那个东西勾了出来。
与此同时,他掰开梁序笙双腿向下折,俯身换上灼烫的器物一进到底,以破竹之势大开大合地耸动。
“啊……”
梁序笙被顶得不住地往床头移,又被拖回来钉入胯下,双手扑腾不知往哪放,被阮寻澜捉去环住压在胸前的腿弯:“抱紧。”
梁序笙听话地乖乖抱好,呈现出一个打开自己的姿态,转瞬迎来了更猛烈的攻城略地。
呻吟一声高过一声,被撞得断断续续,阮寻澜双手得了空,捻起那两粒被夹得红肿的乳珠亵玩,被调弄过的地方分外脆弱,一碰就激起了强烈的反应。
胸板欲拒还迎地挺起又落下,阮寻澜揣摩着梁序笙的情绪,忽而凑近了用嘴含住,舌尖卷过颤巍巍展开的小点,左右拨弄挑逗,绵软的娇喘春水似的随之漾开。
“唔……阮寻澜,别咬。”
梁序笙的手哆嗦着从腿弯移走,捧起阮寻澜的脑袋索吻。
唇舌痴缠,啧啧的水声盖过了心跳。
正吻得不可开交之时,阮寻澜的手机铃声不合时宜地响起,他偏头看了一眼,被梁序笙不满地掰回来继续亲。
踩着铃声的最后几秒,阮寻澜喘吁吁地直起身拿过手机,在按下接通键前梁序笙瞄见了梁儒海的名字,心下的缱绻柔情登时散了满地。
阮寻澜声音平稳,丝毫听不出正在经历激烈的性事:“喂?”
“刚洗完澡,准备睡下了。”
“……明天吗?我去接你。”
梁序笙原本正怅然无趣地抱着阮寻澜的手指把玩,听见这话微不可察皱了下眉头,气不过地在他食指上啃了一下。
阮寻澜看他一眼,突然挺身重重一顶,将手指插进他嘴里顶弄,搅碎了他还未脱口的哼声。
通话还在继续,梁序笙有火无处泄,心头忽生一计,趁着阮寻澜不注意时收缩穴肉,紧紧吮着茎身往更温暖的地方裹。
阮寻澜被夹得头皮发麻,白玉般无暇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裂痕,低哑的闷哼顺着这道裂缝钻出来,传进话筒另一端的人耳朵里。
他舒着气,微微眯起眼睛望向使坏者。
梁序笙恶向胆边生,一不做二不休地又绞了一下,挑衅地扬起眉毛。
阮寻澜无声地用口型对他说“等着”
,而后握着手机回梁儒海的话:“没事,不小心磕到柜子了……那我在家等你回来,晚安。”
电话被挂断,梁序笙得意的神态还没来得及收起来,先被阮寻澜牢牢扣在床上狠干了一番,粗长的利刃卯足了要将他贯穿的劲,绕着中心的那一点快速抽动。
两人身形差距过大,阮寻澜肩膀足足比梁序笙宽了一圈,存了心要把他罩在身下时梁序笙完全挣脱不得,只能将手脚挂在他腰上,哭喊着承受所有掠夺。
阮寻澜擦掉他眼角成串的泪珠,曲起食指递过去,意味难明地说:“再咬一个?”
被水雾占据的视野模糊了阮寻澜的神色,梁序笙不知哪根筋搭错了,在手指凑近时依恋地亲了一下,小心翼翼伸出舌尖叼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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