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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画眉的姐姐还在薛贵妃身前伺候,就这么罚了,薛贵妃那边恐怕不好解释。
只是话还没说完,就被温辞冷冷看过来的眼神堵在了嗓子眼。
“怎么?是我平日里待你们太温和,都不知道这长宁殿的主子是谁了?”
他声音不大,却足以让殿内的下人都听的一清二楚,顿时殿内呼啦啦跪地一片。
在殿中央的画眉更是浑身发抖。
“殿下息怒。”
为了不受罚,画眉忍着恐惧开口道:“殿下,奴婢是冤枉的啊殿下。”
温辞发出一声冷笑,手上给宋怀瑾涂抹药膏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冤枉?本殿冤枉你什么了?”
画眉大着胆子抬头看了一眼温辞,又快速低下头道:“殿下,奴婢没有违背殿下的命令,确实是带着宋怀瑾去涂抹伤药了,殿下不能就这么轻易定奴婢的罪。”
“抹药?那本殿问你,你给他上的什么药?”
温辞笑容玩味,拿了一方手帕擦掉了手上残留的药膏,眼神冰冷的看着画眉。
“奴婢…奴婢给他上的冻疮药。”
画眉哪里答的上来?她当时一肚子火,不过是随便拿了一瓶药给宋怀瑾抹了上去。
可明眼人都知道,温辞要人给他上的药是冻疮药,画眉只能咬死说自己给他上的冻疮药。
擦净手的温辞又从文成手里拿过了从偏殿取来的冻疮药,小小的瓷瓶被他拿在手里把玩。
听画眉这么一说,他直接把手里的瓷瓶扔了出去,清脆的碎裂声响起,那瓷瓶直接被扔到画眉面前的地上,碎裂了。
画眉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浑身一哆嗦。
温辞的语气冰冷,眉目间满是不悦,“看来是本殿平日里对你们这些下人太过宽容,现在居然敢期满本殿!
究竟你们是这长宁殿的主子,还是本殿是?!”
此话一出,殿内的宫人都被吓了一跳,慌忙再次跪地求饶。
“殿下息怒。”
文成也跪在旁边,“殿下息怒,莫要气坏了身子。”
温辞冷哼一声,“你们真当我是什么都不清楚的傻子不成?冻疮药里会添加石荷叶,味辛微苦,闻起来也带着一种独特的苦涩味,可本殿未曾从这宋怀瑾的身上闻到石荷叶的味道,你不如和本殿说说是何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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