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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家是犯了什么忌讳,先是丰儿,现在又是九丫头,要报应且报在我身上好了,如今可如何是好,咱们如何与二弟和弟妹交代!”
崔氏哭得声嘶力竭!
顾孟庆脸上也失了颜色,只是到底稳住了,沉思片刻后,说:“我去找人帮忙,不管付出什么代价,都要把九儿找回来。”
顾泰已经去找顾承丰,人早就不再梧州。
顾孟庆与崔氏夫妇虽然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蚱,可却是半点不敢将事情生张出去,满得死紧,万一传出半分流言蜚语,那能将顾运整个人毁了。
当日入夜后,顾孟庆快马加鞭,亲自去见求见了司桓肃。
而今他所能想到,最有手段有能力能找回顾运的人,且他舍下一张老脸能请得动的,也只有司桓肃。
顾孟庆在书房等了片刻,司桓肃才姗姗来迟,倒没没有为难,只淡淡问了句,“顾大人深夜造访,未知有何见教?”
顾孟庆并未先说话,而是合掌躬身行了一礼,随后,却见他将衣袍一撩,直直跪下。
司桓肃的眼神有瞬间的变化,沉沉道:“顾大人这是何意?”
顾孟庆面色凛然,“下官因有一事,实在无法,只有请求大人帮忙!”
“到底何事,让孟大人如此?你且先起来说话为妥。”
顾孟庆再次合了合手,面容背痛,“下官实在是无法了,因涉及家中私事,并不敢惊动别人。
却是下官的侄女,遭人绑架,已是失去消息好几日。”
司桓肃太阳穴一跳,“侄女?哪个侄女?”
顾孟庆沉声道:“是小九。”
—
顾运和姬陶华在岩县待了三天,信已经使信商送了出去,她又琢磨着到底要不要去永城看看二姐,她二姐自从出嫁后就一直没再回过京城,已经好几年,和家里的联系亦只有年节上的节礼来往。
小双看见她犹疑不定,脆声与她得分析,我也知道你们大门大户里的人,平日里总会被这些事那些事被绊住脚,想寻个空档走亲戚还不能够呢,现因着这个误打误撞
()的机会到此处,不去岂不是可惜了。”
道理是这个道理,顾运也知道,而她之所以犹豫不定,不为别的,单只是因为她二姐姐的夫家,并不是个十分好相与的人家。
顾运又请出自己是个不能忍的性格,怕自己到时候去人家府去做客,或听到些或见到些憋屈恼火的事,指不定又忍不住发作出来,要再闹得二姐姐两面不是人,那场面就好看了。
就像当初她脑子一热闹南襄侯府时,可不就是如此,完全的自作主张,没顾后果,要不是顾泰私下本来就计划着和离,只怕都不太好收场,别的就罢,若为着这些,将姐妹间的情谊弄坏了,那才叫坏了事,不值当。
她犹豫的正是这个,只是这些话不好对一个小童说。
顾运便只撑着下巴,歪头抿笑道:“那你不怕我耽误你们的功夫啊,你和你主子不是要去中州寻亲投奔人么?”
小双那边姬陶华的风向望了望,见他正在大案桌子上一心一意起挂,没注意自己这边,方才压低了声音说:“小姐你不知道,半年里,这是我们公子第三趟去中州啦,但二公子不想见我们公子,每次都躲着呢,偏偏公子不罢休,隔段日子赚够了盘缠就要跑一趟,非缠着要二公子给他介绍差事。
所以,我们根本不着急去中州,指不定这次都见不着二公子呢。”
“咳咳咳!”
姬陶华夸张地咳嗽了几声,一脸幽怨地看着小双,“小双,你又编排那些乱七八糟的话败坏我的名声,着实可恶!”
小双嘀嘀咕咕,“我小双从来不说谎话。”
顾运敲着手指,看着这二人斗嘴,半晌,终于下定了决心,拍板,她要去二姐姐家探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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