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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氏的二房女沈晗黛此前因为悔婚的丑闻,早已在港圈里名声尽毁,今夜她能破格出席这场宴会肯定是挤破了头才拿到的入场券。
她要是安分守己也就算了,圈子里虽然拜高踩低是常事,但他们也不至于自降身份,刻意去为难她一个出身卑微的落魄小姐。
但让他们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个沈晗黛居然胆大包天的敢坐在孟先生的腿上!
整个宴会厅静的出奇。
孟先生何许人也?
那是他们踮着脚、仰着脖子都难以够到的圈中大佬,而这位在港圈里出了名的沈家金丝雀,居然敢当众对孟先生这么无礼?!
所有人的视线都情不自禁的向那座沙发上看去——
微醺的娇艳少女侧坐在西装革履的男人大腿上,一双皙白的腕子虚虚的挂在男人的脖子上,少女纤细身影背对着他们,他们看不清少女脸上神情,但此情此景,此等暧昧亲昵举动,怎么看都是明晃晃的在勾引色|诱啊!
澳区的孟先生素来风月不缠身,行事手段雷厉风行,冷心冷情远近闻名,更别指望他会怜香惜玉。
沈家这只金丝雀敢把主意打到孟先生身上,那可真是不要命了。
在场男士或多或少对这位沈小姐起了怜惜之情,恐怕沈小姐在孟先生腿上坐不了多久,就会被他的随身保镖从宴会厅丢出去,娇花落难,谁看了不说一句可惜?
但他们预料之中的情景迟迟没有到来,反而看见孟先生将手放在了沈家金丝雀的背上,慢条斯理的上下抚慰,怎么看怎么都像是在哄她睡觉。
孟行之哄慰人的动作实在温柔无比,沈晗黛原本只是微醺,被他一下一下顺着背,竟还真的有了几分睡意,忍不住把头靠在男人肩膀上,困倦的娇声问:“uncle忙完了没有啊?”
“忙完了。”
孟行之压低嗓音,“真困了?”
沈晗黛半眯着那双潋滟狐狸眼,用脸颊在男人怀里轻轻蹭了两下,像极了一只在讨乖要抱的犯困小狐狸。
孟行之抬起腕表看了眼时间,快十一点了,平时没工作女孩都是这个时间要睡觉了,也难怪会犯困。
他眼神示意不远处的孟坤,“去开间套房。”
孟坤点头照做,随后孟行之执起手杖,正要将腿上的女孩单臂抱起来,她却像是感知到了他的动作,主动掀开眼睫,努力找到一丝清明,“不用uncle抱,我可以自己走回房间。”
沈晗黛半醉半困,却还记得孟行之的腿伤没有全好。
她扶着孟行之的肩膀想要重新站起来,红酒酒劲儿突然上来,她眩晕的往后倒,男人及时站起握住她的腰,将她身子大半的重量都压在自己胸膛。
“今晚怎么这么乖?”
孟行之执起手杖,嗓音里藏着一丝笑,“知道自己走了?”
沈晗黛被孟行之揽着腰,半抱半扶的经过宴会厅正中,有些娇嗔的道:“我每次都很乖的,是uncle自己要主动抱我的……”
她低垂着那双漂亮眼,余光扫到那群名媛公子哥向她投射来的目光,震惊艳羡不屑嫉妒的都有,独独没有了嘲讽。
沈晗黛从他们身上别开目光,主动搂抱住孟行之的腰,也不管自己此刻仪态如何,紧紧的靠着对方,亲密无间的像朵依附在孟行之身上的花。
孟行之将她举动尽收眼底,女孩在人前从来淑女,醉酒失仪对她来说已经是失态了,但现在她更是一反常态的紧贴着孟行之。
今晚她穿的礼服是孟先生亲手挑选,轻薄布料勾勒少女玲珑有致曲线,此刻她又不管不顾的把身子贴到孟先生的侧腰胸膛,那一层轻薄布料底下包裹的娇躯柔软几乎没什么遮挡力的挨着男人。
孟行之垂眸,看见她酡红娇憨的侧脸,不动声色的将握住她腰肢的手收紧了几分,眼底有些暗涌颜色一晃而过。
他们就这么亲密的在赴宴宾客眼前相携离开,宾客们即使再觉得不可思议,也不得不被眼前的现实折服。
沈家的金丝雀和澳区的孟先生关系不浅……看那亲密程度堪比热恋中的情侣啊。
孟先生突然入住半岛,让酒店上下都诚惶诚恐,负责人下令,在极短的时间中将套房精心布置一遍,事无巨细,亲自迎送孟先生进房间。
总统套房内燃着最顶级的龙涎香,醇厚却不会过于浓郁,气味恰到好处,浅甜中裹挟着一股清冽的海洋气息,嗅到鼻中进入大脑,仿佛置身在无边无垠的海域之中。
沈晗黛坐在床头,双手扶着床边,鱼尾裙摆落到地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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