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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的院子铺了水泥地,旁边长了一颗高大的槐树,树冠郁郁葱葱,浓密的树荫几乎将整个院子都覆盖住。
树下放着一张桌子,旁边搁了张躺椅。
宋英找出椅子让两人坐下,“坐外面,凉快,我去地里摘了西瓜,放冰箱里冰着呢,等着我去拿给你们。”
宋时眠往后仰了仰,靠在椅背上,抬头,任由风吹过发梢。
“这里……”
他伸手指了指,“这里有一颗很大很大的槐树,小时候我最爱爬上去了,还打过槐花。
现在这颗树还在吗?”
厉潮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树叶随风晃动,发出沙沙地声音,枝叶翩跹间,落了满地的碎金,晃人眼睛。
“在。
而且长得比小时候更高更大了。”
宋时眠闻言笑了起来,“你这话说得,像是你看过一样。”
厉潮侧头看了他一眼,“人在长,树自然也在长。”
宋英端着切好的西瓜风风火火地出来,“快来吃西瓜。”
她怕厉潮第一次来不好意思,格外热情的拿了一块塞他手里,“快尝尝,自家种的西瓜,什么药都没打,自然成熟的,老甜了。”
厉潮盛情难却,在宋英的注视下咬了口,“是很甜,谢谢外婆。”
宋英闻言笑得更开心了,“觉得甜就行,我们这地方偏,也没什么好招待的,也就这些瓜瓜果果的拿得出手。”
她擦了擦手,道,“你们等我一会,我去炒个菜,马上就吃饭。”
厉潮一个四肢健全的大男人,怎么好意思让她去忙活,连忙站起来,“我帮您……”
“不用。”
宋英伸手抓住他的胳膊,看着有些瘦的小老太婆力气却出奇的大,硬生生地把厉潮按着坐在了椅子上。
“我一个人做习惯了,有人帮我我还不习惯呢。
再说了,你们赶了一天的路,多辛苦,赶紧休息休息,其它的别管。”
宋时眠笑眯眯地开口,“让她去吧,老人都闲不住。”
厉潮只能和宋时眠一块坐在椅子上,看着头顶的槐树随风摇晃。
宋时眠吃了两块瓜,慢吞吞地打了个嗝,跟厉潮说起自己的外婆。
“那时候还打战,我外公去当兵,战死了,就外婆一个人拉扯我妈和我舅长大。
你别看她瘦瘦小小的,干起活来可麻利了。
我舅舅跟我外公姓,我妈跟我外婆姓。
我妈不仅继承了我外婆的姓氏,甚至连性子都继承了,一样地要强。
我爸是孤儿,名字是翻字典随便起的,所以,我也跟我妈姓。
外人都说,比起我舅舅,我们三更像是一家人。”
说到这里,他垂下眼,“这边地理位置太偏了,种地也赚不了几个钱,年轻人都出门去了。
我舅舅还算有点头脑,做了点小生意,发了点财,在城里买了个房。
一开始,外婆在城里跟他们住了一段时间。
后面她觉得城里的房子跟牢笼一样,她一点都不自由,自己收拾包裹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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