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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心,放、心。”
钟时琴咬牙将自己的手用力抽回来,“我们就是干这行的。
现在有时间,你先跟我说说遇鬼前后的情况吧。”
余颂今坐回去抽抽噎噎止住声,仔细回忆昨晚遇见那女鬼的情形,“我也不知道她怎么就盯上我了,亏我还给她倒水喝。”
“你是在店里遇见的?”
钟时琴指向角落供奉的财神,“屋内有神,不管大小,鬼应该都是进不来的。”
“我,我出去倒垃圾碰上的。”
余颂今瞥眼苏小雯,迅速收回视线编了个借口。
“然后你请她进去了?”
“没有请没有请。”
余颂今连连摆手,“就是她问我能不能给她一杯水,我说可以,让她……进来。”
“这就是请,是精怪妖鬼迷惑人最基本的一种手段。”
钟时琴解释:“人说的话是有灵的,尤其是在决断方面,无论同意或拒绝,都会产生一定言灵反应。
那么之后呢?她是怎么离开的?”
关于这点,余颂今抓着脑袋死活想不起来,记忆就只停留在女鬼进店那一瞬,之后发生了什么一概不知。
钟时琴观他天庭饱满,面色虽青,头顶却聚着一丝红气,完全不像是被鬼缠身的样子,他又问:“你是怎么察觉到撞鬼的?”
“是……”
余颂今很想说出季夏,又怕被对方发现端倪,支支吾吾。
“余先生,如果真的是撞鬼,我希望你不要隐瞒。”
钟时琴见过太多像他这样不愿说出实情的,耐心地劝,“多一些了解,才好应对那只鬼。”
“就是啊,还是说吧。”
苏小雯倒来热水,替余颂今开这个难言的口:“是我一个同事,有东西忘了回来取,发现他抱着脸一直傻笑觉得不对劲,刚好呢,我那个同事的爷爷会一点玄门之术,喏,就拿财神爷面前的香灰和水给他灌了下去,结果吐出来一滩黑油。”
“吐出来的东西在哪儿。”
钟时琴紧跟着问。
余颂今起身到仓库拿出用四层塑料袋包裹的黑色物质,“当时吐出来小半盆,大都处理掉了,还有一点留着,想着你们大概有用。”
塑料袋层层解封,一股难闻的臭味刹那散开,苏小雯捏着鼻子退到门外去呼吸新鲜空气。
钟时琴倒是还能忍受,甚至上前闻了两下,“是尸油,还有……汽油!”
他恍惚想起今天的早间新闻,就在这附近立交桥下,昨晚九点左右发生了一起十二车连撞的惨烈车祸,其中五人当场丧命。
如果那只鬼是这五个人当中某一个,那就不能驱除,该替他做场法事超度往生。
这下专业对口了。
钟时琴长吁口气,“余先生,晚上借您的地方一用。”
没有人打扰,季夏一觉睡到了晚上七点,睁开眼身边空荡荡的,屋内安静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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