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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东西都拿出来,他又整理了一番,把法宝各自分拣后,又各自撞到了自己的三个紫虚瓶里。
紫虚瓶是专门用来装东西的法宝。
只要不是活物,什么都能装,容量抵得上现代四五个小车库,乃是顶级的置物空间法宝。
钟隐月前脚刚收拾好,后脚沈怅雪就敲响了他的宫门。
钟隐月一回头,沈怅雪一身白衣站在宫门口,已经穿戴整齐。
“来得正好,我刚收拾好,”
钟隐月说,“走吧,我想先去趟乾曜山。”
沈怅雪呆呆的:“这就去给长老送法宝么?”
“不,法宝的事不着急,我是还有点在意钩月剑的事。”
钟隐月走出来,道,“我先去昨日魔尊来的地方确认一下。”
两人去了乾曜山。
依着昨天向灵泽长老打听来的地点,钟隐月到了乾曜山的后山处。
地面上还残留着魔尊法术的魔气,一靠近就令人浑身发毛,隐隐不适。
钟隐月往前走几步,很快就在山崖边的地上看到了一把剑柄——大约是昨日的事让耿明机心神不宁,他还没来这处回收残骸及收拾残局,东西还都在原来的地方放着。
钟隐月低下身,将剑柄从地上捡起来。
沈怅雪还在打量着四周。
瞧见钟隐月这边有动静,便走了上来。
钟隐月打量了两下捡起来的剑柄,也回过身,把它拿给沈怅雪看。
沈怅雪只看了一眼剑柄上的纹路,便认出来了:“正是钩月剑。”
这种纹路,正是钩月剑剑身上的。
“果然。”
钟隐月细细打量了一番它。
钩月剑的剑身都已经全碎了,剑柄上只剩下了一小截破碎的碎铁。
它已经完全失去了原本的神力,只留下了一截破铜烂铁。
钟隐月又低头看向四周地面。
地面上,也还留着细碎的铁的碎片,想来都曾经是钩月剑的一部分。
真是破坏得很彻底。
钟隐月深蹙起眉。
他刚陷入思考中,耳边突然吹来一口凉气。
仿佛有哪个鬼悄无声息地贴到他的耳边来,张嘴往他耳朵里吹来一口冰凉的鬼气。
钟隐月这会儿正深思着,这一下吓得他差点没跳飞起来,张嘴就嗷一嗓子,猛地蹦开。
沈怅雪正在望着地上的剑片思忖。
钟隐月突然在旁边喊了一嗓子,他吓得一抖,一转过头,立即猛地瞳孔骤缩。
魔尊乌苍懒洋洋地笑眯
着一双眼睛,正站在钟隐月刚刚所站之地。
魔尊!
沈怅雪立即将手伸向挂在腰上的剑。
他向来拔剑极快,瞬间便能即刻出剑,直取对方命门。
可这一次,手都没碰到剑柄,他便手腕一僵,连带着下半身和另一只握住剑鞘的手都动不了了。
沈怅雪一低头,就见不知何时,身下有一股玄光如影子一般攀上双腿和听悲剑,两手也被牢牢地控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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