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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有人就跟着附和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大家都是来听才子佳人的,你有钱也不能乱折腾啊,懂不懂点规矩!”
坐在二楼左手边雅阁的人也起身道:“隔壁‘风雅颂’的,上出戏的时候就听你们嘀嘀咕咕,不好好听戏不知在做些什么!
你们这是何方神圣啊,竟能支使动‘梨园春’唱包公戏?!
这票多难抢,这里的人可不是没见过世面看热闹的,携妻女家眷就是为了听这才子佳人的戏,你这横插一脚,不是哗众取宠吗?!”
裴书锦不是戏迷,更不懂戏班的规矩,万万没想到,无心之失竟惹出了这么大事端,心中格外不安,正想起身致歉,江怀雪一把就将他拉了回来。
江怀雪似乎司空见惯,也并不在意群情激愤,他将手里捏着的茶盏摔了出去,在廊上砸得四分五裂,这才悠然道:“今天的场子我包了,识趣的领了钱走人,愿意看的留下来安静听着,台上演什么,我说了算。”
楼上楼下也不乏一些有头脸的人物,江怀雪这般傲慢无礼的态度更是激怒了众人,戏台上鼓点越来越密,台下的人也骂得脸红脖子粗,一时之间摔杯砸碗,好几个人一拍桌子就要冲上楼来,场面顿时一团稀烂,眼看有人上了二楼,对方人多势众,裴书锦赶紧起身护住江怀雪,想要往后避开。
“谁敢在我清风茶楼闹事!
都活腻了吗?!”
声音一出,裴书锦愕然抬头,楼上正对着他们的北向厢房大门一开,还未看清说话人的面容,就有两队打手鱼贯而出,抄着家伙就冲了出来。
“永兴,去外头看着,别闹出人命。”
江怀雪稳坐泰山,永兴领命出去了,临走还关了房门,任凭外头人声嘈杂闹成一片也与他们不相干了。
裴书锦还不待说话,身后突然有扇暗门开了,那门装饰得像个屏风,却是和旁边的雅阁相连着。
有人推门而入,却并非上不得台面的宵小之辈,那人竟是面如冠玉,姿容端方,神情淡漠肃然,颇有古君子之风。
“不愧是你,总能搞出些大阵仗。”
那人看似与江怀雪十分熟稔,但对江怀雪的行径却颇为不满,脸上也流露出几分无奈神色。
“慕大人来了?”
江怀雪闻声笑道:“阵仗不大,怎么好迎接你呢?”
“你倒总是有闲情逸致……”
那人走过来,关切地看了江怀雪一眼,又道:“我去年巡盐后回京述职,年前又回了趟金陵,也是刚到扬州,你怎么样,眼睛现在还不见起色吗?”
“托大家的福,我现在是眼不见心不烦。”
江怀雪换个姿势一躺,泰然自若道:“云洲兄如何,此去收获不小吧?回运司衙门看过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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