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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疏槐暗操“裴疏槐”
祖宗十八代,转身一看,好死不死,祁暮亭身下压着一条鲜艳灿烂的沙滩裤!
地狱的大门已经敞开,裴疏槐默念“地狱门前擦边过,孱弱阎王抓不着”
,伸手使力拽出沙滩裤、就要溜之大吉,岂料养腿千日、费腿此时,小腿筋靠海抽风,害他就地扑倒、隔着柔软的真丝被撞上祁暮亭紧绷的腰腹。
“!”
一声闷响。
教科书版本的磕头姿势。
裴疏槐闭上眼,深深地呼了口气。
他没有妄动,不能妄动,因为一只手在此时罩上他的后颈,虚虚拢住,没有用力,但拇指指腹就搭在他的喉结处,和它的主人一样,不动声色的危险。
“这么喜欢跪,”
祁暮亭声音沉哑,透出倦意,“以后都跪着好了。”
“我要折断你的翅膀,把你锁在笼子里,让你哪里也去不了”
文学带着一幕幕不可播的虐身内容略过脑海,裴疏槐抬手抓住祁暮亭腰上的被子,友情提醒道:“你不要乱来啊,我们从花市转到草市了!”
在草市展开类似于此的系列文学是要被关进小黑|屋清洗脑子和接受思想教育的。
祁暮亭听不懂什么花市草市,觉得这个弱智又在瞎放屁,哂笑道:“你花样真新奇。”
你找死真积极——裴疏槐自动翻译《祁语》,干巴巴地说:“彼此,彼此。”
按照祁暮亭的人设和战斗力,绝对不可能被强压,可能性更大的是祁暮亭确实有一些不为外人知的小癖好,昨晚不知怎么的,两个人玩起来了。
可按照人物设定,也应该是祁暮亭压“裴疏槐”
啊。
裴疏槐总觉得自己漏掉了什么,但没时间细想,说:“二哥,昨晚的事情指定有误会,要不我们坐下来,好好谈谈?”
祁暮亭在祁家行二,身边的人叫他二哥是亲近,辈分小一点的叫他二哥是尊敬,外边的人都称呼他为“祁总”
,“裴疏槐”
要么直呼大名,要么以侮辱性词汇相称,所以这一声“二哥”
,真是新鲜了。
祁暮亭指腹一动,顺着那颗突兀的喉结往上移到裴疏槐的下颔,让他抬起脸。
再次四目相对,裴疏槐的桃花眼里嵌的还是那颗浅棕色的琉璃珠,拨开那一脑袋斑马似的非主流黑白挑染杂毛,光看皮囊还是顶上乘,乍一看和原来没什么两样。
可祁暮亭敏锐地觉得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他若有所思,问:“怎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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