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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声又倒回去:“受伤了……”
两人你来我往,把余安都给看震惊了。
戏瘾可大。
再晚一些时,余母给余景打了电话。
先是问了一下余安的情况,然后絮絮叨叨跟他说了一些家里的事。
余安的心理状况一直都是个问题,班里的老师已经单独找了家长好几次。
余母经过了解慢慢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反而是余父还在不知所谓,不肯低头,也不愿认错。
余景知道,他爸就是这么一个独裁专政、永远自以为是的人。
或许他和余安在他眼里都算不上是一个独立的人,做他的孩子必须要听他的指令,最后活成他想要的样子才算是孝顺。
这样失败的教育竟然还要再来第二次。
余景只觉得恐怖。
“妈妈骂我了么?我要回家吗?”
趴在连珩肩头上的余安问。
“没有,”
余景安慰他,“今天晚上去哥哥那里睡觉吧。”
余安的心稍微放下了一点:“可是明天要上课呢。”
余景又道:“没关系,我再送你去学校。”
余安“唔”
了一声,又乖乖搂着连珩的脖子趴了回去:“哥哥,等我十八岁,是不是就可以像你一样不回家了?”
这个问题牵扯到了过去,带了些天真的残忍。
顺便把连珩的目光给问到了了脸上,等着答案的似乎又多了一人。
余景思考了一会儿,才认真地回答道:“是的,所以你要好好学习,选择一个更好的地方,才能遇见更好的人。”
不要迁就,不要豪赌。
要一步一个脚印,去选择自己想要的方向。
他说完,又看了看连珩:“你说呢?”
连珩轻咳一声,装模作样地:“是啊!”
余景不禁笑了。
他们沿着马路往家走,顶着满天的星辰和昏黄的路灯。
“你说,做父母为什么没有考试呢?”
连珩偏头看向余景:“有的话我肯定不及格。”
他背上的余安已经睡着了,小孩儿的手里还拿着儿童套餐里的玩具,原本哭红的小脸现在吃得圆嘟嘟的,贴在连珩的肩膀上,乖乖巧巧。
“我觉得你挺会带孩子。”
余景说。
连珩只是笑着摇摇头:“那也不够。”
到了家,先把余安放去次卧睡觉。
连珩肩上的担子一摘,余景跟在身后,抬手给他捏捏。
“贴心。”
连珩带着余景一路去了厨房。
他面煮得稍微多了一些,分给余景一小碗,毕竟对方晚上也没吃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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