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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予墨摁着肚子,这时候也顾不上羞耻,点头说可以。
傅砚礼出去,将门带上。
林予墨低头查看,看到暗色血迹,的确是生理期到了,痛经是老毛病,前两天总要难受,吃点止痛药,症状要好得多。
但搬新家,她一些东西也没来得及搬过来,也不记得有没有备止痛药,眼下还有个问题,姨妈巾。
洗手间门被敲响,玻璃上印着傅砚礼模糊身影,他问是不是。
“是。”
腹部抽疼,她低着头缓缓。
“我把东西给你放洗手台,你能取吗?”
林予墨从喉咙里溢出声:“嗯。”
洗手间的门被打开,开出一条缝,傅砚礼伸手进来,在洗手台放下后便抽回来,门又合上,洗手台上,是干净的内裤跟一包姨妈巾。
换的过程有些艰难,她倒抽几口冷气,出去时,脚步浮软,拧开卫生间的门,傅砚礼等在外面,已经换好衣服,她的一件长外套,以及她的包。
她错愕,问:“去哪?”
“医院。”
不字还没说出口,林予墨被抱起来,傅砚礼抬步,下楼,到车库,放她到副驾的位置,拉来安全带系上,他绕过另一边上驾驶座,打开扶手的箱盖,是布洛芬,矿泉水拧开瓶盖一并递过来,他让她先吃一粒缓解症状。
疼痛让神经也一并被麻痹,她吃掉药,才想起车里怎么会有止痛药。
“一直有。”
傅砚礼发动车子,从车库开出去,天已经大亮。
林予墨挪动下身子调整舒服些的姿势,这一早上她只记得疼,傅砚礼将一切安排好,条理清晰,以至于有种刚睁开眼,就已经坐上车去医院的错觉。
车速很快,抢在绿灯变红前一秒开过,她缓了缓,道:“我吃药了,没准开去医院的路上就好了。”
“现在怎么样?”
“……疼。”
“还是去医院更好。”
他视线平直,侧脸坚毅。
傅砚礼直接抱人进去,一路门诊、开单、最后输液,夸张开一间单人病房,等回过劲时,她已经躺在病床上,护士姐姐握着她的手,扎入针管。
她听见他在门外打电话,跟她爸妈报备,语气平静镇定,说已经没事,已经在医院,输完液就好。
她瞥眼看过去。
只看到个背影,两肩宽阔,背影显得高大,食物中毒那次也是,只要他在,好像什么事都能迎刃而解。
冷静,镇定,足够可靠。
视线往下,怔愣片刻,又觉得好笑,忍不住扯出个虚弱的微笑。
傅砚礼进来,恰好看见,问她笑什么。
林予墨眼神示意他往下看,什么都穿戴整齐的人,脚上踩的是双居家拖鞋,还是她挑选的,粉蓝的情侣款,上面有几个兔子胡萝卜小的玩偶装饰,跟他的气质极为不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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