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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的好日子没过几天,他老婆就走了,还是带着孩子一起走的,阿生自那以后就有些不好了,不吃不喝,差点把自己饿死,还是大家看不下去了,轮流照顾了他一段时间,他才好了一些。”
老村长絮絮叨叨说了一句,最后忍不住道,“如果那孩子得罪了您,我替他给您赔个不是,还请您原谅他一回,他脑子有些不好了,绝对不是故意的。”
王捕头听着也觉得同情万分,他放软了声音,拍着胸脯道,“您放心,如果我查清楚事情跟他没有关系,不会为难他的。”
但是如果事情跟他有关,那就没有办法了。
王捕头觉得自己是一个有原则的捕头,绝不可能因为犯人可怜就放过他。
王捕头将阿生家里里外外搜查了一遍。
那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房子,没有任何古怪的地方,也没有任何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东西。
阿生在回到了自己熟悉的环境中,眼神突然清明了一瞬。
只是他一直盯着院子里的柿子树一动不动,外人看来还是痴傻得厉害。
在王捕头一筹莫展的时候,李莲花推门而入,他身后是抱着洗干净了的孩子,过来瞧热闹的桃清。
两人寒暄了几句,李莲花又将阿生家逛了一遍。
最后,他走到目光呆滞的阿生面前,将之前捡到的包孩子襁褓递给他。
阿生有些呆滞的眼神落在襁褓的时候,突然像是被刺激到了一样,尖叫一声,而后抱着头,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好像那小小的襁褓如同洪水猛兽一样,让人避之唯恐不及。
王捕头大惑不解道:“李先生,这是什么意思,不是不能刺激他吗?”
李莲花看了他一眼,缓缓道道:“你没有发现吗?这襁褓针脚细密,这上面绣着的小花跟屋子里被子上绣着的小花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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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捕头拿过襁褓,又冲到屋子里去看被子,果然看到了一模一样的花纹,只是,“这能说明什么,孩子是阿生抢来的,用自家的襁褓裹着而已?”
李莲花叹息一声:“是啊,用自家的襁褓裹着孩子,是一件正常的事情,只是你看他的样子,正常吗?他显然很怕这个襁褓。
可是为什么呢?”
他盯着那个抱着头痛苦万分的人,缓缓道,“这明明是你的妻子一针一线缝出来的,你为什么连看一眼都不敢?”
是啊,为什么?王捕头皱着眉头,一副不能理解的模样。
桃清看着李莲花在循序渐进地阐述真相,神情很是愉悦。
果然,跟着李莲花同行,一点也不无聊。
李莲花歉然地看着那人,似乎很是同情他,他感叹道:“你跟你妻子的感情想必很好,她骤然离世,还带着你们未出世的孩子,你一定很痛苦,痛苦得恨不得跟他们一起去了。”
那人哭泣的声音变小了,呜呜咽咽的,却不敢抬头。
王捕头眉头一皱,所以,这人已经清醒过来了,却表现得一副失智的样子,是为了逃避责罚还是其他什么原因?
李莲花继续道:“你白日里浑浑噩噩,在村子里游荡,来自他人的关心能让你勉强将妻儿离世的痛苦压下,只是夜深人静,独自一人之际,那种痛苦更加凸现了起来,你也因此得了夜游症,在睡梦中将自己想做却不能做的事情做了。”
李莲花看了一眼无动于衷的阿生:“很多得了夜游症不会记得夜游之时自己做的事情。
但你不一样,你或许不记得全部,但你对某些事情应该是有印象的。”
桃清点头。
没错,夜游症是这样的,有些人记得,有些人不记得,因人而异。
当然,记得不记得,只有自己知道,其他人是无法判断的。
村子里听到动静而赶过来的村民将整个院子围了个水泄不通,李莲花微微一笑:“我听到村子里的人闲谈中说起,你老婆下葬之后,那坟地让野狗刨了一个洞出来。”
他道,“其实那不是野狗刨的洞,是你挖了你老婆的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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