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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晚捻了捻手中的土,她肌肉紧绷,呼吸平缓,不敢错过周围一丝一毫的动静。
细微的脚步声再次从她身后响了起来,甚至越来越近。
向晚闭了闭眼,细微的脚步声停了下来,停在了她身后。
向晚不知道这个脚步声的主人是谁,但她能感觉到那炽热、粘稠、令人作呕的目光,好像在赤裸裸的打量她。
恶心……向晚压下反胃,她无声的斜视了眼身后,看不清身后是什么东西,却看清了那把明晃晃的菜刀。
菜刀的位置,与向晚垂着的头一样高,所以她才能轻而易举瞥见菜刀,并在黑暗中辨别出那是菜刀。
向晚没动,但她却瞥见菜刀不见了,耳边还传来窸窸窣窣的细微声响,是衣服摩擦发出的声音。
她身后的东西,应该已经高高扬起了菜刀,而目的,就是要了她的命。
刹那间,向晚手中的土撒向了她身后的东西,泥土迷了那东西的眼睛,向晚反手抓着矮板凳砸了上去。
板凳四分五裂,那东西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他一只手捂着被迷了的眼睛,高高扬起的手臂也下意识去捂住被板凳砸破的地方。
向晚夺过他手中的菜刀,一刀砍在了男人身上,却被男人用胳膊挡住,菜刀在男人胳膊上留下深深的刀痕。
下一秒,向晚拿着菜刀拔腿就跑,她离开院子,没有往小树林跑,反而是弯腰钻进了玉米地。
菜刀上还沾着血,向晚不确定男人能不能根据血腥味找到她,所以她钻进玉米地后,绕了一圈,将菜刀埋到了土里。
埋完后,向晚揉揉发酸的腰,悄悄的蹲在了菜刀不远处,她面无表情的注意着四周的动静,大脑却在飞速运转。
她没看清想要杀她的人是谁,但是也能猜出来,应该就是那个对面屋里的男人,江挽走后,他就跟了过来。
向晚垂下了眸子,她又抓了一把土,以备不时之需。
果然和她想的一样,男人追了过来,向晚听见了他拨开玉米秆发出的窸窸窣窣的声音,而声音一会儿有一会儿停。
向晚不敢抬头去看,她只能听声音来辨别男人的位置,果不其然,男人找到了沾血的菜刀。
向晚看着那个黑暗中摸索东西的庞然大物,猛的反应过来这好像不是那个男人,那个男人没有这样的体格。
下一刻,男人突然抬起了头,他的手还插在土里,胳膊上的血还在往下滴,但他就是这么突兀的抬起了头,刚好错着玉米秆和向晚对视上。
……江挽已经摸了六七个石碑了,石碑只刻着谁的墓,其余的字,比如日期之类的全都没有。
江挽打算再摸几个石碑后就离开,他转身寻找下一个坟头时,眼角扫过小树林外,却突然发现有一个黢黑的东西正朝玉米地走去。
江挽眸子一凝,他拍了拍手上的灰,抬脚朝小树林外走去,至于那些石碑……六七个也足以发现规律了。
江挽没有立刻离开小树林,他斜倚在一棵树上,目光扫过了他们所在的院子,但那里空空如也,空气中还有一丝不明显的血腥味。
江挽眯了眯眼,将手上的灰往树上蹭了蹭,又看向玉米地。
那个漆黑的东西拨开玉米秆,低头好像在寻找什么东西,紧接着,那东西仿佛发现了什么,身体匍匐在地,扒拉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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