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遂徊慢慢重复着这个名字,龙让所在组织头目,真正的罪魁祸首。
听到龙让和周琼也有秘密瞒着应识笺和燕煦,应帙倏然有些想笑,只觉得天道轮回报应不爽,这个世界都被谜语人占领了,谜语他人者终被他人谜语。
但说起谜语人,应帙又想起了一个新晋谜语人耿际舟,虽然他昨晚的解释其实也勉强说得过去,但就和燕煦时至今日仍旧觉得周琼当年的情况奇怪一样,应帙也总是记挂着耿际舟的异常。
为了避免日后他落入燕煦一样的困境,他吃完早饭干脆再去了一趟隔壁,原本是想光明正大走正门的,但是易承澜不在家,耿际舟不知道在做什么,敲了半天门竟然没人应,应帙只得再做了一回飞檐走壁的贼。
耿际舟房间的窗帘没有拉,应帙一个人爬二楼费了点时间,好不容易到位抬手正准备敲玻璃,却发现房间内耿际舟竟然睡在了飘窗上,而且还是坐地上趴在飘窗上的姿势,眉头紧皱,睡得极不安稳。
这是天亮之后拉开帘子才睡着的吗?应帙倏然想起了耿际舟的噩梦。
他会因为噩梦而怕黑吗,会一直不愿入眠而直到迫不得己的时候才昏睡吗?应帙默默收回了手,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他莫名有些心慌,总有种有什么坏事即将发生的预感,这令他感觉非常糟糕,想不管不顾地叫醒耿际舟问个明白,但看着他疲惫的脸色,应帙却又不忍心这么做,停留了半分钟,只能原路返回。
家中落地窗旁的躺椅上,遂徊盘着腿坐在上面目不转睛地盯着悬浮屏,听到应帙走过来地声音也没有回头。
“耿际舟还在睡觉,”
应帙说,“我下午再去找他。”
“嗯……”
遂徊慢慢地划着屏幕,应帙探头看过去,发现三面悬浮屏上居然都是奥卡姆的资料,他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隐约觉得耳熟,看遂徊在查资料,干脆也划来一面屏幕,一行一行地浏览着信息。
怪不得燕煦说奥卡姆藏得好,这个男人在外的身份光鲜亮丽,地位甚至都能和应识笺媲美,德高望重的中央特种人医院院长,真是怀疑破了脑子都很难怀疑到他头上去。
应帙又往下划了划,发现易承澜竟然还是他的学生,更夸张的是,虞旌也和他有点关系,是奥卡姆落网前带的最后一届实习生。
奥卡姆的罪名非常长,几乎可以说是无恶不作,一个又一个的名词罗列,应帙读了个开头就有点困,他向来不会犯这种问题,有些疑惑地按了按眉心,但眼皮就是控制不住地往下耷拉。
他迷迷糊糊地转过头,就发现遂徊竟然脑袋微微歪斜,已经睡着了。
应帙意识到什么,手指战栗,痛苦地想要保持清醒,但根本他无法违抗沉重的睡意,下一秒意识就也一同沉入了黑暗。
这次的梦境沉重又黑暗,没有确切的内容,只有压得人喘不过气来的痛楚。
应帙本以为这是噩梦带来的精神压力,但等到他不安稳地睁开眼时,才发现他大错特错,因为醒来的瞬间,他入目就是一颗巨大的血红色竖瞳,和他脑袋差不多大,瞳仁周围是放射性的黑线,再外是复杂交错的线条纹路,瞳仁先是看着侧方,又在应帙睁眼的瞬间移回,目不转睛地和应帙对视。
“!”
应帙周身一震,吓出了一身冷汗,竖瞳的主人将脑袋往后移,露出了它的真身,锋利的黑色鳞片,蝙蝠似的翅膀,却有整座沙发长椅那么大,收在后背,这是一头占据了他家整个客厅的巨大黑龙。
“……燧石?”
应帙不可思议地唤道。
听到他的呼唤,黑龙侧了下脑袋,这个动作其实很乖巧,但配以它全身上下锋利的鳞片、尖锐的牙和爪,以及带倒刺的巨大尾槌,就显得没那么可爱了。
“你怎么……”
应帙伸出手,尝试着触碰了一下黑龙的吻,入手冰凉,隐约可以嗅到它周身灰烬的气味,“长这么大了?”
燧石抖了下翅膀,这个动作看得应帙胆战心惊,生怕对方动作幅度稍微大一点就把他家给拆了。
不用怀疑,他现在肯定已经和遂徊再次交换了身体,应帙侧过脑袋,果然看到躺椅另一端他沉睡的身体,银发散乱地一半铺在躺椅上,另一半垂落在地,应帙倏然想起什么,问燧石:“应龙呢?它也长大了吗?”
燧石正在舔爪子,闻言往头顶动了动下巴,应帙愣了下,抬起头——一条巨大的莹白色真龙就盘卧在他家天花板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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