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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快啊。”
听到今天的包包已经卖完,妇人满脸的失望。
梅花娘只得再次笑着说道:“客倌,明日我们铺子还会有包包卖。”
说完,还特意指了指她正在做的包包。
妇人这下看到了,便笑着说道:“那我明日一早就过来。”
“好。”
梅花娘笑着应下,并将客人送出铺子,才折回来坐下重新做她的包包。
边做边问:“杨大夫那里,你真要断了?”
“嗯,如果大哥对我没有男女之情,我自不会跟他断,只是树财婶你也知道,我家里的情况,加上杨大娘又那样反对,我若是不断,对我,对他都不好。”
赵婉晨无奈地回答。
听到赵婉晨的话,梅花娘放下手中的活,感叹道:“是啊,身为女子谁都想有个知冷知热的人,但现实却是不尽如人意。”
赵婉晨没有接话,而是低头看着针线篮里的东西,她又何尝不知道生活的残酷,只是前世人生过半的她,已经深深地意识到,不管男人,还是女人,最终能依靠的只有自己。
靠父母,终有一天父母会老,靠兄弟姐妹,兄弟姐妹也有自己的家庭,若是条件允许还能照拂一二,若是条件也只能自顾,又哪里有多余的能力帮扶,靠子女,子女终究会长大,也会有属于他们自己的人生。
见赵婉晨不吱声,梅花娘只说了句:“苦了你了。”
便没再说了,只专心做包包,这一个月,她因为做包包而让家里的伙食大有改善,不管是一双儿女,还是丈夫,都把她当祖宗一样对待,特别是丈夫,家里的活都抢着干,甚至还愿意弯腰给她洗脚,她已经尝到挣钱的甜头,让她再过以前那种除了灶台就是地里的日子,她是万万不想的。
唯一能保住现在这种舒心日子的办法就是努力挣钱,而她现在唯一挣钱的渠道就是帮赵婉晨做包包,卖包包。
赵婉晨无言摇头,苦吗?她并不觉得,只是前世她没有结婚,也没有自己的孩子,这一世,她把六个弟弟都当成是自己的孩子来养育。
身为一个母亲,养育自己的孩子那是天经地义的,又怎么会觉得苦呢?
接下来的日子,赵婉晨果真不再到仁爱药堂卖药,每隔十天就会将她采的已经晒干的药材送到铺子让叶国拿到仁爱药堂去卖,当然她偶尔也会从空间里拿一些珍贵的药材出来,让叶国一起拿到仁爱药堂去卖,不然,只靠她采来的药材挣钱,那要等到什么时候她才能买地?
赵婉晨每天都忙忙碌碌,根本就没时间悲秋,转眼就到了她家新房上梁的日子,村长提前半个月告诉她上梁的日子,让她好有时间去通知她的四个姑妈,原主现在就只有四个姑妈这四个亲戚,至于外婆舅舅什么的,是没有的,赵婉晨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在原主的记忆里,是没有外婆舅舅这些人的存在的,赵文平、赵文安这两个大的也从来没在她面前提起过,赵婉晨就默认这七姐弟是没有外婆舅舅和阿姨这些亲戚的。
赵婉晨抽时间逐个通知她的四个姑妈,四个姑妈听到赵婉晨竟然有钱到建新房都很是惊讶,但惊讶过后,都表示上梁那天她们都会带着家人到场。
该通知的都通知了,村子里的村长主动帮她通知了,反正上梁那天不会让她家里冷清就是了,然后就是置办上梁需要的一切物什。
这样一通忙下来,就到了上梁的日子,十一月初八,黄道吉日,诸事皆宜。
鸡叫两遍,赵婉晨就起来洗漱,然后就准备上梁需要用的东西,在赵婉晨起床时,赵文平也跟着起来打下手,看着懂事的大弟,赵婉晨很是欣慰,在外人看来她或许辛苦,但她的六个弟弟,除了最小的两个外,大的四个都很懂事,在她忙的时候,都会自觉来帮她的忙,这是最让她欣慰的地方,每当看着主动帮她分担的弟弟,她就觉得自己所有的付出都值了。
东西才准备了一半,村长就来了,见赵婉晨姐弟已经准备好一大半了,也帮着她一起准备,很快所有物什都已经准备妥当,离上梁吉时还有半个时辰,赵婉晨便到帐篷将还没起床的五个弟弟都叫起来,最小的赵文祥由她帮着穿戴洗漱,赵文吉则交给了赵文安他们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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