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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口:“什么东西!
出来玩装什么矜持,当自己是明星呢?还耍大牌!”
季棠只当没听见,胸口憋着一团火,闷得他五脏六腑都生疼。
走进酒店大厅,终于安静下来。
他在电梯门的反光里,对上自己阴沉黯淡的眼睛。
那里面燃着火,也藏着深深的恐惧。
假如肖昱江没来,假如他说的话,对方再也不放在心上,假如肖昱江主动提分手……
季棠没有再假设下去,因为在电梯门打开的一瞬间,他迎面撞进一个温暖的怀抱。
肖昱江不知已经等了多久,手里提着一个小巧的生日蛋糕,在他耳边轻声道:“棠棠,生日快乐。”
原来他知道。
原来他没有忘。
季棠眼眶一酸,吸了吸鼻子,低着头把身前的人推开一点,别扭道:“去我房间说。”
酒店的走廊灯火通明,房间里却是一片黑暗。
房间门被“咚”
的一声甩上,季棠没有插卡取电,将肖昱江压在玄关处的墙上,抓着他的衣领,急切地去亲吻他的嘴唇。
季棠喝了酒,唇齿间有浓郁迷离的酒精味道,熏染地呼吸温度都火热起来。
肖昱江一手提着蛋糕,将胳膊伸在外面,保护蛋糕不被挤压到。
另一条胳膊圈住他纤瘦的腰,掌心从肋骨处摸过。
漆黑一片中,肖昱江的表情有些痛楚,身体微微僵硬,似乎在承受着某种无形的煎熬。
也不知怎么回事,这几日每次季棠靠近他,触碰他,亲吻他,身体都会瞬间产生剧烈的疼痛感,就像骨缝在被无形的手狠狠撕裂一样。
可他忍不住。
第一次痛感袭来时,他下意识推开了季棠。
当时季棠眼中的失望和难堪,刺在心口,比身上的痛楚更让他难受。
他绝不会再推开第二次。
季棠并不知晓肖昱江在承受着什么,也看不清他脸上的痛色。
他将脸颊埋在肖昱江颈间,放肆呼吸着对方皮肤上清浅的草木香气,确认没有被某股玫瑰体香侵染时,他才缓缓放松了紧绷的神经。
季棠不舍得离开,轻轻咬了一口肖昱江凸起的锁骨,以此宣泄这几日来的不满与慌张。
肖昱江喉结上下滚了滚,浑身又痛又麻,仿若冰火两重天。
“棠棠……”
他低声道,“你再亲下去,我要忍不住了。”
季棠没好气地瞪他一眼,恋恋不舍地站起身来,退开点,脸颊隐隐泛起红晕。
“憋着,今天没有买那个。”
他有些难以启齿,“上次全用完了。”
肖昱江笑笑,身上的痛感随着季棠的离开渐渐消退,他扬了扬手里的生日蛋糕,轻声道:“还没超过12点,今天许愿还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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