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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萨雷在她耳边低语,他有些醉醺醺的,酒气吹进拂儿的嘴中,连那姑娘都有些醉了。
“哪天我带你去皇城外玩,我知道有一个湖很棒,曾经有个村落沉到湖底了,现在湖面结冰了,从上空往下看就像是水晶里嵌着的城市一般。”
他抱着她在她耳边低语,“春天也好的,春天我们一起去山里,也许能遇见野生的狮鹫,我抓来一只给你当坐骑好不好?”
“雀屋才那么小的地方,怎么能养狮鹫啊?”
拂儿笑着拍着他的手,“快放开,切萨雷,你身上酒气好重,快洗洗吧。”
那人却不肯放手似的,他把头窝在她的颈窝里,“不要,让我再抱抱你。”
“洗完再抱也来得及。”
拂儿好生劝慰他。
“那一起洗。”
那男人没头没脑的说。
拂儿无奈,只得拉着他的手往浴室走去。
她知道他定然不是那么乖巧的洗浴,便一边躲避着他伸来的手,一边将他的头发打湿,涂上浴液,他们的衣服被凌乱的踢到了外面,那一地的狼藉看起来那样暧昧。
切萨雷自作自受迷了眼,他那一副可怜的模样让拂儿捧腹大笑,“让你乱动,你乖一些好不好。”
方才他想偷袭她,趁她去试水温的时候用手抚上她的胸部。
拂儿伸手拍掉他的手,而他又伸上来,这种动作往复了几次,而那头上的泡沫就这样流进了切萨雷的眼睛。
“从来没人让我乖一点,你是第一次跟我说这样话的人。”
切萨雷感慨道,他盘腿坐在地上,看见拂儿跪在地板上为他洗着头发,这种情景格外陌生,却让他贪恋得不得了。
“那我以后就多对你说一些。”
拂儿用水将他头发上的沫子冲洗干净。
这种人与人之间最简单不过的交流与情感似乎在切萨雷的世界中闻所未闻一样,他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回答那个姑娘的话,只能小声的点点头,“哦。”
拂儿却笑了,她明明比他小那么多,却插着腰一副大人的模样,“嗯嗯,真乖。”
那可人的双唇让切萨雷那样迷恋,他一把抱住姑娘的腰,轻轻吻着对方,他们浑身湿漉漉的,而热水的蒸汽与昏黄的灯光将浴室狭小的空间升腾起一股暧昧的气氛。
他们就在这密闭的狭小空间中肆意的交欢着,拂儿的身体抵靠在墙边,她心想自己一定是疯了,又或者自己的体内住着个不知羞耻的淫妇?她任凭那那人用舌舔舐着自己的花穴,甚至他竟用舌头顶入那里了,他吮吸、用灵巧而柔软的舌头在她的甬道中上下碰触,拂儿情不自禁的呻吟着,她用手抱着那个男人的头,“切萨雷……不、不是让你乖一点吗……”
然而那种异样的快感逐渐就蔓延到她的四肢,她的双腿几乎无法站立了,那男人的舌头太过机敏,他专找她最敏感柔弱的地方下手。
他时不时抬头看向拂儿,眼中露出淘气而狡黠的光芒,却依然不肯住口。
“停、停下来……还没洗完呢……”
那姑娘用最后残存的一丝理智,告诉切萨雷。
“一会儿再洗也可以啊。”
男人终于住了口,然而下一刻他却把她的身子转了过去,让那个她趴在墙壁上,“反正马上又会湿的。”
他毫无预兆的便进入了她柔软的穴。
曲拂儿整个人都轻颤了起来,他那样高大,将她的身子顶了起来,她不得不踮起脚,弯腰屈伸向前。
她细而急切的喘息着,眼中春波荡漾。
她回过头看着他的面容,“你、你讨厌……”
然而男人却是懂她的,她的肉体是他开发的,每一处他都在清晰不过,他喜欢她在他手中慢慢绽放的模样,他同样知道这女孩只专属于他一人的放浪是如何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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