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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孙儿满月宴这天杀人,晦气死了。
陆氏安抚了徐姑母两句,随即表态道:“姑母,这事儿,国公府是不会出面的,您要清楚。”
徐姑母闻言,轻瞪了陆氏一记眼,没好气道:“你把姑母当什么了,我这不是在侯府不好骂,回娘家骂骂还不成?”
谁知道那个不安分的李氏会不会又在侯府安插眼线。
温叶嘴角扬了扬,徐月嘉这位姑母说话还挺有趣。
陆氏也很无奈,她知晓姑母的为人,只是怕那位昌南侯姑父到时候会扛不住亲兄长的求救,殃及姑母,让其为难。
陆氏嗓音软了几分道:“您也知道子檀的性子,侄媳就是希望您回去以后能够和姑父讲清楚,这个案子,昌南侯府最好不要插手。”
徐姑母心里有数道:“放心,你姑父还没糊涂到这个地步。”
若是别人办这个案子,江姑父或许还会看在兄长的面子,尽量周旋让侄儿能减一些罪,最起码能留一条命。
可这个人是徐月嘉。
徐姑母非常坚信,她家侯爷肯定会自觉躲远远的。
有徐姑母这个保证,陆氏放心了大半。
国公府不插手的原因很简单,一是江铭的确犯了案,证据确凿,没人冤枉他。
为这样的杀人犯求情,会脏了国公府的门楣。
二来,徐月嘉明面上是依靠国公府,可陆氏清楚,他真正靠的是当今圣上。
如果没有圣上暗中支持,身靠几个国公府也挡不住来自四面八方的威胁。
这种时候,国公府就更不能给徐月嘉拖后腿,淌这趟浑水了。
陆氏又道:“差点忘了问,姑母可知与江铭赌狗的是哪家公子?”
徐姑母不假思索答道:“那还用说,不就是李氏娘家那个不成器兄长的几个儿子。”
先帝在位时,李氏兄长靠着溜须拍马坐到了从二品官职,一时间门风头无量,底下几个儿子仗着老子的势,染上了赌瘾。
原先徐姑母以为李家兄长被谪降为五品闲职后,几个儿子也能收敛些,没想到还是这般不堪。
“我来之前,让府中婢女去打探,听说李家那边在找李氏要说法。”
徐姑母道,“杀人的虽是江铭,但李家那几个也有教唆的嫌疑,官差上门什么话都没说,直接就抓走了。”
陆氏听完,眉头一皱道:“你那个大嫂一直偏向娘家,若是李家拼命求情,难保她不会厚着脸皮上侯府和姑父求亲,姑母还是让姑父称病几日,待案子了结后再痊愈。”
徐姑母内心倏地一惊,终于想起来还有李氏这个一沾上就摆脱不掉的大麻烦。
“你说的对,确实得让你姑父病一阵子了。”
徐姑母赞同道,李氏那个不要脸面的,疯起来什么都敢干。
温叶在一旁默默吃瓜,这时徐姑母突然将目光落向她,道:“话说回来,叶娘你也要小心一点,我那个大嫂侯府求不到门路,说不定会来搅扰你。”
温叶没想到自己头上还沾了一牙瓜,想了想道:“别是因为晌午那件事?”
徐姑母道:“你前脚和她起了冲突,后脚子檀就抓了她儿子和侄子,难保她不会往外散发是子檀为了给你出气才抓的她儿子跟侄子。”
温叶坐直了些:“这不过是巧合而已。”
她还没有那么大魅力,让一个向来秉公办案的男人为她破例。
徐姑母道:“我们当然知道是巧合,可不明真相和不愿意清楚真相的人多了去了,你还是要小心。”
陆氏也道:“我会让人嘱咐守门的小厮,不会让李氏有机会进国公府。”
温叶一听,顿时露出一抹乖巧的笑:“那就辛苦嫂嫂了。”
陆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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