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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矜年气得踩到顾砚的脚上,故意用了三倍力气。
顾砚眉心皱了皱,在沈矜年快窒息的前一秒,才终于恋恋不舍地放开了他。
两个人的脸颊和唇瓣红艳得过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
他故作生气瞥了顾砚一眼,拉着男人一起躲进卫生间用凉水冲刷脸上的红晕。
“其实我们大可以说下楼急、屋子太热。”
沈矜年给自己洗完了还要强迫顾砚洗,用湿毛巾把男人的嘴巴堵住:“除了顾榕年纪小,何聿是个傻子,其他的人怎么可能不懂呢?”
顾砚老老实实接过毛巾,给自己红肿的双唇降温。
沈矜年似乎是提到了重点。
脑袋里又记起来一些什么东西,靠在大理石台面上,抱着手臂仰着头对顾砚说:“还有那个何聿最近怪怪的,你有头绪吗?”
顾砚实诚地摇摇头,委屈可怜的:“不好意思宝贝,我这两天没有太关注他。”
其实主要是他自己没关注何聿的习惯。
听起来怪恶心的。
沈矜年陷在回忆里,木着表情说:“你有空多注意一下你哥吧,我觉得他小子没安好心。”
男人一下子就明白了他话里所指,表情立刻严肃起来:“我晚上过去叮嘱他。”
“不用特意和他说什么,反正说了他也不承认。”
沈矜年,“只盯着一些日常行为就行。”
最起码不要对沈淮礼起坏心思。
其他的都无所谓。
顾砚感受到沈矜年的双颊已经透出了凉水的寒气,一边抽出他的毛巾,一边点头应声:“我知道了。”
两个人谈话间隙,身负重任的顾榕上楼来催促吃饭。
房门敲响了三次以后,沈矜年和顾砚才姗姗来迟。
万幸门口的人是顾榕,看不懂他们两个行为的诡异和扭捏。
少年乖巧地如实传话:“哥哥,楼下可以吃、吃饭了。”
沈矜年从顾砚身后走出来:“辛苦你上来一趟。”
顾榕看起来很赶时间,语速都快了一倍:“不客气矜年哥哥、你们、你们快些,我还要去、去给淮礼哥送饭。”
沈矜年随着他下楼,疑问出声:“怎么需要送饭?”
沈淮礼的复健很有成效,目前是能够上桌独立进食的,而且近期他也同大家一起吃饭的。
顾榕摇头:“他、他好像生气了,又好像没有。”
沈矜年:“?”
顾榕有些自责:“我、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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