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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姑姑扫过账本,微微一笑:“不过摔碎些瓶瓶罐罐,说三倍就三倍,我们太傅府又不是赔不起,不像有些人成天惦记那损失的三瓜两枣,一股小家子气。”
苏母听出对方话里的暗讽,脸色淡淡,懒得多费口舌。
直到那位梁姑姑带着账本走了,一直在门后围观的苏宜丹才奇怪道:“姚家的人怎么一副被我们被迫的模样?”
苏父摇摇头:“咱们哪有那个本事,是陛下。”
“陛下今日早朝时,将袁康荣贬为七品司录参军,就是以擅闯官员府邸的罪名。
陛下这么一提,姚太傅便立即出来认领,称袁康荣是替他捉贼心切、误伤咱家,愿意出面赔偿安抚。”
“原来是这么回事。”
苏宜丹点头,难怪方才那梁姑姑的态度如此不情不愿,原来是新帝逼的。
如果不是新帝当堂提起这件事,恐怕太傅府怎么也不会把苏家放在眼里,更别说赔钱。
毕竟钱是小钱,但一品太傅的颜面却是天大的事。
她想到这儿,有些惊讶地说:“没想到陛下会出面主持公道。”
恩师犯错一视同仁,难道萧寂言是个公正的好皇帝?
苏家虽然没为银子发过愁,但毕竟算不上大富大贵。
如今能省下一笔钱,苏宜丹以为父母亲也会开心,谁知一番话说完,二人不仅没有丝毫喜悦之情,反而对视一眼叹起气来。
苏母无奈道:“傻孩子,不过是笼络人心之举,做给别人看的,咱们面上感激就是,可万万不能当真。”
苏父也摇摇头:“堂堂新帝亲自为六品寺丞申冤,为此不惜大庭广众之下问责恩师,说出去谁信?”
“而且昨夜来的可不止袁康荣,还有银刀卫!
银刀卫是新帝亲兵,没有他的命令,就是姚太傅也使唤不动。”
无非是新帝与姚太傅联手演的一出戏,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好借苏家挣个明君的头衔。
恐怕朝堂上那些老狐狸都看得明明白白,配合着这对师生唱戏呢。
但底下的平民百姓可没有这样的政治嗅觉,等梁氏走出苏家大门,消息肯定就传开了。
保准不出一日,就能在京中大街小巷听见对这位“明君”
的赞颂。
父母互相搭着腔说完,苏宜丹的心便又往下沉了沉。
她爹虽然平日没什么上进心,但毕竟为官二十年,这番话不无道理。
新帝与姚家情谊深厚,的确没道理为苏家出头,总不能他对苏家也有别样的
情意?
苏宜丹蹙着眉面色忧愁。
那么多选择偏偏利用到她家头上,不会真是冲她来的吧?
吃完饭,她带着脆桃出门,乘马车往城东的玉镜街去。
那边靠近宫城,隔壁便是达官贵人居住的上礼街,周边最为繁华,京城一半的大商行都开在那里。
一般往江州外祖家寄东西,若是轻便的信笺之类,随便找一队行商捎去就行,只需花费几十文。
可这棵百年老参市价能卖到十几两,普通商队她不放心,所以来玉镜街的大商行问一问。
不过最好的方法还是找个出京办事的官差捎带,一路快马走官道驿站,半天就能送到江州。
但京官外出办差可遇不可求,而且要么收费贵、要么欠人情,寻常不会找,也碰不到。
先走了三家商行,要么没有往江州方向去的商队、要么价格偏贵。
苏宜丹到最近的茶馆里歇脚,买了两碗豆蔻熟水润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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