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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主,请留步。”
秦淮脚步未停,眼角微挑,唇边浮出一丝笑意。
那笑不温不火,如深夜窗纸后的灯影,看着明亮,却无法窥透其后。
“景公子。”
他声音温润如玉,语调却仿佛藏着一柄细长的钩刀,“果然是在等我。”
他身后并无随从护卫,唯有两个年约十二三的小童子,一个抱琴,一个提壶,衣袍整洁,脚步轻盈,看着竟像是随秦淮游山玩水来的闲童。
他向前踏了一步,拂袖而入,未曾多言半句,竟有种主宾倒置的从容。
我转身,让开身位:“阁主既至,便请入座。”
浮影斋内灯火通明,朱红窗棂边垂着竹帘,四方食客笑语喧哗,酒香混着烤鸭香味穿过两道回廊,弥漫在夜色与灯火之间。
“今夜好热闹。”
秦淮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厅堂,忽而一笑,“这东都近来荒芜了不少,倒不如景公子的斋馆热气腾腾。”
我微笑:“民以食为天,浮影斋也不过仗着旧街口的地利,承些旧客罢了。”
但他不知,或是不点破——浮影斋此刻看似热闹,实则每一席、每一客,皆是我布下的一道棋。
屏风之后,一位“酒客”
醉眼迷离,却手握藏刃,轻轻转动指节;楼上雅阁内,一名“说书人”
懒懒支颐,其实是柳夭夭亲自伪扮,她的眼神透过竹帘缝隙,时刻不离秦淮衣袍翻动的每一寸;而屋脊之上,一道人影蹲伏在角檐之处,犹如猫伏鼠行,正是陆青。
他整个人几乎与屋瓦融为一体,只一双眼眸清冷如夜,死死锁住那两个看似天真的童子。
杀局已成,风却未动。
我引秦淮入主位,他拈起茶盏,轻轻抿了一口,忽而似笑非笑地道:“浮影斋果真雅致,不说这茶香,只这陈设,也胜过瑶香阁七分。”
我不语,只微微颔首。
他放下茶盏,眸中似有玩味:“只是——少了些柔情。”
我眉梢微挑。
他便笑了起来:“听闻景公子身边红颜环绕,沈氏小姐、林家姑娘、还有那位……柳姑娘?”
我笑而不答,只顺势斟酒:“阁主消息灵通,小楼旧事也能知晓,不知是耳聪,还是眼明?”
秦淮抚掌:“是人多嘴杂。
何况,‘浮影’之名,近来可是传遍东都。”
“不过,”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我面上,“今日却未见诸位夫人作陪,倒是令人失望。”
我仍不接话,只道:“他们偶有私事,今晚不便相陪,阁主见谅。”
秦淮不再多言,慢慢靠入椅背,一手搭于扶手之上,似不经意地敲了敲:“景公子,你邀我来,不会只是为了一壶春酿罢?”
终于切入正题。
我眼中微光一闪,轻声道:“阁主快人快语,那我也便不再拐弯抹角。”
“是为了‘密函’。”
我缓缓吐出两个字。
秦淮敛了笑,低头端起茶盏,盏沿在指节间缓缓转动,却不饮,只轻声回了一句:
“哦?”
那声音极轻,却仿佛夜雨入地,无声之中,已润过心骨。
秦淮指腹缓缓抚着茶盏,微垂眼帘,语气温柔,却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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