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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已经从湖边晃悠回来,并且在湖面上看到了自己尾巴上面秃了两大块的样子。
“你这是什么癖好?”
赫罗摇了摇头,它有些心疼地看着自己尾巴后面的毛:“本来就掉毛,你还薅了它。”
“你还知道自己掉毛。”
索亚一向睡在赫罗的身边,它半趴在地上,头顶上还有一簇飞扬下来的毛,仔细一看,这毛分明就是赫罗的,它面无表情道:“我今天早上一张口就是一嘴毛。”
一大早起来狼嚎几乎是狼群的传统了,就算是齐楚也会竭力仰起头跟着一起嚎,不过这两天稍微差了一些,这一张口就是一嘴毛,比雾霾要可怕的多。
赫罗郁闷地转了几圈,最后蜷缩起来趴在了地上,沉默道:“等秋天就好了。”
“但你还得秃着挺过好几个月。”
加勒迈着步子从赫罗面前走过,就因为这句话,差点又被赫罗咬了。
不过这种掉毛的烦恼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很快,哈士奇也迎来了脱毛期。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温度升高的原因,原本厚重的毛就开始掉了,如果说狼群加在一起掉毛是一大片,那哈士奇真正掉毛起来,那就是满天飞雪,以至于狼群的各个狼身上都沾上了毛,特别是和齐楚睡在一个窝里的霍北。
它从头顶到尾巴,没有一处没有狗毛。
“老大。”
索亚看着霍北的样子,它摇了摇头道:“你昨晚肯定压着齐齐睡了。”
霍北撩起眼皮看了眼索亚。
“我没偷看,但是你的肚子上全是齐齐的毛。”
索亚抬起了爪子道:“这,这,还有这……这哪里是掉毛,这是下雪了。”
身为哈士奇,齐楚的毛不是和狼一样的深色,而是带着一些白色,洋洋洒洒地落下来,加勒一大早没睡醒的时候,还以为下雪了。
齐楚用爪子将这些毛弄到了一起,然后全部堆起来,弄成了一个长条,霍北不知道他在干什么,但也随着他去,只是齐楚忙活了一整天,最后将毛茸茸的一大条尾巴放在了灌木丛旁边,灌木丛后就是之前它们布置好的陷阱。
第二天一早,齐楚去狩猎的时候,忘记跟加勒说了,以至于在狩猎回来时,它和霍北都听到了加勒的惨叫声,霍北顿时面色一凛,立刻往这边跑来,齐楚紧跟其后,以为是狼窝被偷了。
当它们赶到的时候,只见加勒整头狼已经落在了坑里,浑身的毛都是炸开的,满脸惊悚地看着站在陷阱上面的几头狼,声音发颤道:“你……你们看到了没!
尾巴……尾巴……没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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