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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度念逼近,盛质宁竟是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度念提到傅枭名字的时候,没有丝毫像其他人那样的惧意,这让他心里反而没了底。
度念和傅枭之间,真的是他想的那种关系吗?
盛质宁抿了下有些干燥的唇,顿了下才紧张地反问:“你在说什么?”
他的神情不似作假,度念盯着他看了一会,眉毛微微蹙起,又想起之前傅枭说过不认识盛质宁。
“你认识傅枭?”
盛质宁脸色僵了一瞬。
他知道度念跟傅枭的关系不简单,即使他说谎也很快就会被戳穿,只能撇开视线:“只是见过几面。”
“那你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度念微微眯起眼,语气中隐隐带着威逼。
刚才盛质宁的样子明显很有把握,就像是认定他会害怕傅枭一样,但他根本没有害怕让傅枭知道的事情。
盛质宁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也渐渐反应过来了。
度念表现得完全不害怕,是因为他跟傅枭的关系根本不是他想的那样,他刚才的威胁自然没有用。
只是他不可能把这个错误的猜想说出来,只能憋屈地闭上嘴,脖颈上的青筋暴起。
度念看到盛质宁突然一声不吭,又联想到他刚才威胁他的话,稍微思索了一下,很快想通了。
多半是盛质宁以为他跟傅枭是那种关系,才会用盛闻燃来威胁他,好让他妥协。
只可惜他猜错了,他跟傅枭连半点关系都没有,更别说盛质宁猜想中的那种关系了。
“我不认识傅枭,还有,你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搞清楚了想知道的事情后,度念没有再多停留,丢下这句话就走了。
他虽然厌恶这个前世对盛闻燃痛下杀手,对盛家恩将仇报的人,可现在的盛质宁还没有做更出格的事,他也不能对盛质宁做什么。
在度念转身走后没多久,一直阴沉的天终于落下雨滴,一点一点打湿地板。
盛质宁缓缓站直身子,脸色难看地望着逐渐走远的人撑开伞,消失在转弯处。
头顶的雨越来越大,他的衣服很快就湿透,脸色也愈发病态的苍白起来。
虽然不甘心,但盛质宁也确实不敢再追上去。
从刚才度念提起傅枭时的态度,就能看出两人的关系比他想象中还要复杂,他不敢随意招惹。
也不知道度念究竟用了什么手段,能让傅枭那样的人都为他所用,要是换作其他人,恐怕早被傅枭吞得骨头都不剩。
看来他只能再继续观望一段时日,不能轻举妄动了。
盛质宁阴沉地往度念消失的方向看了最后一眼,坐上了停在马路边的车,离开了这里。
=
度念回到家里,去浴室拿了条毛巾,边擦着身上沾到的雨水边往客厅走。
刚才的雨不算大,但在他快要走到楼下的时候,就瞬间变成了倾盆大雨,现在隔着窗户还能听见外面泼盆般的雨声。
走到客厅,瞥见躺在沙发上的伞,他拿毛巾的手顿了一下。
今天早上看了天气预报后,他还特意提醒了准备出门录节目的盛闻燃带上伞,看来他是又忘了。
看了眼窗外越下越大的雨,度念先去浴室洗了个热水澡,洗完后特意没关上热水器,给盛闻燃留了热水。
刚坐在沙发上看了会电视,就听到门外有动静,是盛闻燃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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