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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正堂的气氛十分肃静,每个人的脸上都藏不住心不在焉的神情,尤其是袁安。
两名下人被金绳捆绑在一起跪在地上,满脸写着不知所措与惊慌失色。
白虞脸色苍白,衣襟上沾满鲜血,就连说话也虚弱得很:“袁家主,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吗?”
昨夜。
白虞及时拦下池羡,问清楚两名下人的来历。
这才得知身形魁梧的那名下人名为沐璋,因为家母身患重疾,需要大量银子治病,生活所迫致使他在城内四处寻活,最后来到袁府做家丁。
而那名瘦骨嶙峋的下人名为樊琼,经历虽与他不同,不过两人的目的皆一致。
白虞还是狠不下心,毕竟眼前的两名下人只是收钱办事,纯属无奈,倒不如利用他们扳倒袁家主一回,岂不妙哉?
伶舟诩走向前,语气中有几分警告:“袁家主,我想这件事也该有个解释了。”
按照白虞昨夜的计划是将伶舟诩留在正房内以此避免袁安的猜疑。
殊不知袁安昨夜并未安睡,西厢房发出大动静,袁安便在宅院一处角落躲藏偷瞄,目睹沐璋和樊琼闯入西厢房。
房门紧闭,袁安无法看清厢房内的动静,后面瞧见池羡来此,以防被他发现便提前逃跑。
袁安慌慌张张地走到白虞身前,凑近她仔细观察伤口,只看上一眼便被池羡庞大的身躯挡住视线。
“袁家主看够了吗?”
池羡眸色乌黑,自带一股冷的气场,嗓音暗哑道:“是不是该解释一下昨夜行刺的两名下人究竟为何而来?”
袁老眼神飘忽不定,似是在组织语言。
白虞眨着那双可怜的鹿眸噙泪抢先道:“袁家主,我知道我如今身为贼女又暂住袁府,对您的影响极大,但您也不能派下人半夜擅闯闺房行刺啊!”
“这……”
袁老神色惊慌,踹了下人一脚,将责任转移到沐璋和樊琼身上,指责骂道,“我叫你们酉时之前在白姑娘房内安放安睡香,你们倒好,居然谋反,罪该万死,来人把他们俩抬走!”
死到临头还敢狡辩,不过如今白虞没有足够的证据可以扳倒袁家主,只好暂时收手,既然袁老不愿捅破与池羡的关系,那么就遂着他的意发展。
袁老吩咐下人去储物库拿药,下人手端一盒药递到白虞眼前,白虞端详一番收下药盒。
袁老这才舒下一口寒气,笑着迎合道:“在我眼中白姑娘并非贼女,此事是我的疏忽,还望见谅。”
看在袁家主道歉的份上,白虞不打算追责,死抗到底恐怕会引来灾祸,颔首道:“既如此,那我便先行告辞。”
白虞拖着沉重的身子离开后不久,正堂便空无一人。
在厢房屋檐前白虞再次瞧见昨夜在枯枝上驻足的乌鸦,感到纳闷,难不成它是袁老的眼线?
思及此,白虞没再理会径直走进西厢房内,刚准备闭门却被一双强悍有力的手拦住门樘。
白虞一抬眸对上池羡深邃的眼神,语气像开玩笑般逗问道:“怎么?你来是要给我上药的吗?”
池羡进门跟在其后,从身后掏出一瓶药丸递到白虞眼前,见她拆开袁老赠予的药盒抓住她的手腕制止:“你不怕他在药里动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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