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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虞忍受着头晕起身,微眯眼打量白衣男子的面容,帷帽遮住他脸上浮现出欣喜的情绪,只见他朝着白虞慢悠悠地走来。
那团白影离她愈发得近,白虞伸手触摸枕下的凤舞剑,心脏砰砰乱跳,连同手指也在颤抖,抿唇警告对方:“别过来,再过来我可就叫人了。”
白衣男子垂眸轻笑一声,语气格外随意:“白姑娘尽管一试。”
“池羡。”
白虞遇到危险时第一个想的便是他的名字,而后大脑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彻底崩裂,紧张与恐惧席卷全身,忽然大喊:“沐璋、樊琼、伶师弟……”
言犹未尽,白衣男子从雕花榻闪身到床榻前,如同一道闪电,白虞根本来不及拔剑,霎时白衣男子狠狠地掐住白虞脆弱的脖颈。
手背青筋突出,身体逐渐靠近她,寒风肆意拍打着雕窗吹乱帷帽,白虞面露痛苦神色,透过那丝缝隙隐约看清对方的俊容。
“告诉我,龙力丹在哪?不说话就弄死你。”
白衣男子咬牙切齿,不似方才那般温润,简直判若两人。
对方手劲太大,白虞双手揪住那双掐在脖颈处强悍的大手,满脸通红说不上一句话,她只能用摇头来代替,艰难地吐出两个字:“岱琛……”
岱琛眼波闪烁,这些年他一直守在岱月殿从未与外透露仙号,她又是如何得知?
青年不可思议地盯着眼前这名普通的宗门弟子,手劲逐渐减少,直到彻底松开。
“龙力丹不在我身上,你的目标不是我。”
白虞按揉着隐隐作痛的脖颈,故作镇定注视着眼前的白衣男子,拖延时间调整呼吸,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偷偷地拔出凤舞剑,“不过我知道龙力丹在何处。”
“说。”
岱琛难得耐心一回,折回雕花榻前驻足,扶了扶帷帽。
霎时,白虞手持凤舞剑快速刺向他。
岱琛用余光感受到危险,轻飘飘地撇头,用两根纤长的手指抵在剑尖处,口中嘀嘀咕咕念着术法,在这瞬间白虞被强大的灵力击飞,脊背直撞床榻,口中吐出鲜血。
岱琛不费吹灰之力便可以把她重伤,帷帽遮住他眼底浮动出气愤的情绪,嘴角勾起一抹自得的笑:“别再挣扎了,我在西厢房附近设有结界,旁人根本听不到屋内的动静。”
他露出阴冷的笑,欣赏般看着抵在剑尖处的两根手指,冷笑:“倘若你还不死心,我不介意先送你下黄泉。”
白虞单膝跪地,剑尖陷入地板,她随手扯下挂在腰间的剑心宗特制玉佩藏在被褥下,单手拭去唇边的鲜血,抬起坚定的明眸瞥向他。
“在池羡那里。”
白虞起身,“他没你想的那么弱,不如我跟随你回到仙界,届时起待你拿到龙力丹再趁机杀了他也不迟。”
岱琛不知她葫芦里卖的是何药,不过闭关修炼多年颇为无趣,这场竞争的游戏在他心底萌生新芽。
结界消失,玄鸦站在枯枝前昏昏欲睡,脑袋沉沉的,眼前一切景物皆无法看清,恍惚望见两团白影在空中飞舞,许是鸟儿在打闹。
玄鸦甩头晃脑,两只漆黑的眼瞳切换成红瞳,透视看清西厢房内空无一人,铺展着翅膀用身体撞开木门,这才得知那团白影定是白鸾曦。
回想起主人在离开前特意叮嘱它好好看守住她,这下闯大祸了。
玄鸦探头朝屋外望去,只见一面结界在眼前缓慢地消失,玄鸦害怕被主人指责不敢汇报,殊不知池羡从它转换为红瞳那刻便接收到异样。
不久后,池羡冷着脸走进西厢房,玄鸦站在雕花榻前垂头丧气,不敢吭声。
“我叫你好好看住她,难道你是一个摆设品吗?”
池羡勃然大怒,在床榻边瞧见鲜红的血迹,提起缩在雕花榻角落处的玄鸦,眸底闪过戾气,“她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十条命也不够你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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