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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卫盼清指尖触到契书边缘的浮纹,竟是宫中御用的云龙笺。
她倏地抬眸,只见晏菡君鸦青鬓间那支累丝金凤步摇正微微颤动,凤目衔着的东珠映着天边霞光,竟比往日在应府时还要璀璨夺目。
应芙缩在母亲身后,目光却忍不住被那抹流光吸引。
她记得去年中秋宴上,这位嫂嫂被兄长当众斥责茶汤太烫时,也是戴着这支步摇,那时珠光都似蒙了层雾气。
此刻那凤凰昂首的姿态,倒像是要冲破金丝樊笼。
“君君这是......”
“盼清姐姐。”
晏菡君忽然换了称呼,唇角扬起新月初现般的弧度,“当朝律例,和离妇可另立女户。”
她从食盒暗格取出鎏金鱼符,“您看这户籍印鉴,用的是长公主府的火漆。”
卫盼清指尖微颤。
当年她陪嫁的田庄就是被应家以“妇人不便持产“为由夺去,如今这方寸鱼符竟比千顷良田更令人心潮翻涌。
她忽然注意到晏菡君腕间翡翠镯子下隐约露出的淤青。
那位置,分明是被人强拽留下的指痕。
“这伤......”
“不妨事。”
晏菡君轻拢广袖,转头对应芙笑道:“小芙可知那宅子里有什么?你上次说想要临水的绣楼,我特意选了带九曲桥的院子,推开雕花窗就能看见满池红鲤。”
应芙眼睛倏地发亮,又慌忙垂下头。
记忆里嫂嫂总是低眉顺眼地捧着药膳跟在兄长身后,此刻立在朱门前的女子却如淬火重铸的宝剑,连说话时轻抚食盒的动作都带着行云流水的从容。
暮鼓声中,三乘青绸小轿穿过朱雀大街。
晏菡君掀帘指给应芙看沿途商铺:“那间绸缎庄专供波斯鲛绡,旁边银楼新来了岭南匠人......”
卫盼清望着她侧脸恍然。
这些不正是当年自己嫁妆里的产业?
月华初上时,水榭里已摆开鎏金螭纹案。
晏菡君拍开泥封,琥珀色的酒液倾入错金博山炉纹酒樽。
“这是用梅花雪酿的九酝春,埋在听松阁地下整十载。”
卫盼清凝视着酒面浮动的月影。
听松阁,那是她未出阁时的闺阁。
父亲获罪后,卫家祖宅早就充了公,这酒......
她忽然想起那年深冬,有个总角少女蹲在梅树下收集落雪,说是要替她存着出嫁时用。
“君君你......”
“姐姐当年说,女儿红要配梅花雪才风雅。”
晏菡君举杯轻笑,眼角泪痣被烛火映得殷红如血,“可惜我偷埋的三十坛,到底没能赶上姐姐出阁。”
应芙捧着荷叶盏小口啜饮,甜酒里浮着桂花蜜,熏得她双颊飞红。
她从未见过这样的晏菡君。
卸了沉重翟冠,乌发松松绾着碧玉簪,说起西域商队时眼眸亮如星子。
原来嫂嫂懂得龟兹乐谱,能辨大食香料,甚至知道南海珍珠要放在蚌壳里养护。
“芙儿可知这是什么?”
晏菡君忽然从食盒底层取出个鎏金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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