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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做不敢当是吧。”
何瑜眯起眼,用手一边点我一边追上走在前面的路阿爻,“我懂我懂,不用说,我懂。”
搞得我更疑惑了,赶紧跟上去,他妈的我什么都没说,他懂什么了?
甬道一路向下,慢慢开始变高,甬道转弯处的雕梁画栋又大面积地增多了,最后宽敞到足够我们仨完全站直身体,于是我们换爬为走,这样速度显然比刚才快了些,我也可以趁机伸展一下我的老胳膊腿儿。
“诶?你说刚才那洞会不会是被虫子弄死那尸体生前打的?”
何瑜提问道。
这种想法我一早就考虑到了,但我心里总觉得不靠谱,也没逻辑,这里相同的洞穴那么多,听路阿爻话里的意思,有些洞穴甚至都能贯通到地面上去,那打这洞穴的人就不会是为了活命才拼命打洞的。
如果能活命,打洞的人就不会像那具尸体一样沦落到这么凄凉的下场,所以这些洞应该还有其他用途,但是这个用途我现在还没想出来。
还有,那具尸体的衣服也不太像一个盗墓贼,当时情况太紧急,也没来得及看个清楚。
路阿爻用手电扫着四周,他慢慢靠近一面墙壁:“那些洞都在表层,并没有真正深入到这座陵墓的核心,洞连接的地方基本都是那些虫子活动的区域。”
何瑜也看向了那面墙壁,我抽出身上的备用手电,发现那是面绘有壁画的墙,这些古代壁画普遍画的抽象,像我这种没受过训练的,连字都看不懂,最多能数清一面壁画上有几个小人。
路阿爻自然地给何瑜让出位置来,退到我旁边站着,显然他也看不懂,我内心总算有了一丝莫名而来的窃喜,心说路家怎么了,路家照样跟我这种外行困一起。
何瑜大致看了一遍壁画,回头说:“我们继续往前走走,这里只是一小部分画,前面应该还有内容。”
说着他就往前走,我和路阿爻跟在他身后,还真让他说中了,往前走了十米,隔了几块墓砖又出现了第二幅彩绘,但是这幅没有刚才那幅保存得完整,下半部分剥落了一块。
等何瑜看完,我们又往前走,甬道很长,每隔两三块墓砖就会出现一幅壁画,走了半天也没见墓室的影子,与其说这是甬道,不如说这是画廊。
等到第九幅看完之后,前方就没再出现壁画了。
何瑜站在第九幅画面前停留了很久,我和路阿爻也没催他,我深知看壁画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古人的想法和现代人的差别很大,要完全看懂一幅图,必须具备长年的鉴赏能力和丰富的想象力。
等了十分钟,何瑜才走回来,他皱着眉:“这些画整体很好理解。”
我看他快步跑到第一幅图面前。
何瑜指着第一幅图说:“由于暴君的统治,人民苦不堪言。”
然后他开始往我们的方向走,边走边指着每一幅画说:“从百姓之中走出一位大祭司带领百姓,向上苍祈祷希望出现神迹,然后一条巨龙降临人间,杀死了暴君,于是所有百姓跪地向巨龙和祭司进行朝拜。”
他停在我们面前:“这很像一种宗教式的信仰,但是这里面出现了一个我看不懂的问题。”
我问是什么。
他指着其中一幅壁画:“除了台下祭拜的人,龙和祭司都是倒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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