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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他插科打诨,前方甬道很快出现第一个拐角,拐过去又是一条笔直的通道,通道中心出现了一条岔路口,我们选择了原先的甬道一直向前,走了约莫二十分钟,又拐了三个弯,我们再次看到了一排壁画。
“这破甬道是个四方形啊,咱们又走回来了。”
何瑜骂了一声,他拍我一下,“我刚才就说走另外那条吧,看咱这直觉。”
何瑜招呼着往回走,我也觉得自己是在这种压抑的地方呆了太久,脑子都给整麻木了,于是也掉头跟在何瑜身后往回走,走了两步,我察觉到路阿爻没跟上来,看他正在看壁画,就停下脚步等他。
“壁画我看了,跟刚才的一样。”
我对他说。
路阿爻又反复看了看,似乎感觉确实没什么问题之后才快步跟上来,我觉得其实多看几遍也没什么大碍,毕竟在这种情况下,多一些谨慎是最好的。
我们走回刚才的地方,何瑜一马当先拐进了那个岔路。
我的手电光照射范围有限,所以就跟在后面提醒他:“何瑜,别跑太快了,要是你被妖怪抓走,我俩可不负责捞你。”
何瑜速度很快,我和路阿爻跟在他后面也不自觉地加快了速度,我并没有叫停何瑜的原因很明显,这甬道的气氛感觉不太对,或者说让我感觉到很不舒服,也可能是刚才那奇怪壁画的缘故,以至于我想赶紧找到一间墓室。
我们一直顺着甬道往前走,其间岔路开始莫名变得多起来,而且是一下子连着六七个路口,这样的构造就让我感到非常奇怪了,起初我还能跟何瑜唠两句,到最后我俩都累得半死,谁都不想多说一句话。
当我想叫停的前一秒,何瑜开了口:“不行了兄弟们,咱得停下来想想。”
他将背抵在墓墙上休息,我也走不动道了,两条腿直发软,只能瘫坐在石阶上,路阿爻看上去倒还好,没我俩那么夸张,应该是经常锻炼。
我气喘吁吁:“他妈的,咱们这是走不到头了,时间过去多久了?”
何瑜抬手看表:“一个小时了。”
我心说真是见了鬼了,从刚开始到现在我们就只换了一条道走,因为以我长年研究古墓构造图的经验来说,一个墓葬的甬道就算再复杂,岔路口再多,也会分主路和支路,如果设我们所在的这条路为主路,那这条路的尽头必会出现一个终点。
所以我根本没有产生考虑换一条路走的想法,主墓室也必定不可能设在岔路的尽头,但是这条主路我们已经走了一个多小时了还没看到头,这实在是不符合常理。
“咱们是不是得换条路走走了。”
何瑜问。
我摇摇头:“不行,你也看到了,刚才岔路口有多少,至少得有七条,如果这七条通往不同的七个方向,并且其中又出现不同的岔路,那咱们就彻底找不到方向了,我们走主路,路只有一条,最起码咱们还能折回原来的位置。”
路阿爻从我身边走过,我寻思这哥们儿身体是真不错,还能继续走,结果看他走到前方的墙壁旁就停住了,我蹲在那儿看他表情严肃地用手电反复往墙上一遍遍地照。
我以为他发现了什么线索,于是也站起来走到他旁边,这一看我整个人前十几年建立起来的逻辑体系几乎全部崩塌了,墙上的壁画和我们刚才遇见的一模一样!
这怎么可能?!
我们一直在往前走,路是通向前方的,没有任何转弯,就算是彭罗斯阶梯也应该有个转弯才能让人合理产生错觉,我拍了自己一巴掌试图让自己重新冷静下来。
路阿爻按了按我的肩,示意我看向第二幅画,一看之下我就明白了,那个地方只是剥落了一小块,这跟我们第一次遇见壁画的地方不同。
“放心,只是构造类似,我们没有走回头路,这里的壁画和刚才的壁画是一样的。
你的想法是正确的,如果刚才我们走了其他岔路,说不定现在已经被困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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