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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人!
何瑜!”
我吃了一嘴沙,刚陷进沙子就被埋了半截。
这种感觉太可怕了,就像是有无数的手在沙子下面疯狂拽你的腿,流沙密度很大,而且莫名很沉,腿脚被裹住了根本无法动弹,就算我尽力保持不动,身体还是在不断下陷。
在我的身边,沙子里,出现了数以万计的泥俑,它们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沙层下面冒出来,我一伸手就能探到它们被水侵蚀的头颅。
那些沙子向内挤压着我的胸口,不到两分钟,黄沙已经漫到了我的口鼻处,这样实在无法坚持不挣扎了,我开始拼命弹动手脚,伸长了手希望能够到最近的那根盘龙柱。
但是流沙不会等我获救,我几乎是下一刻就被黄沙埋过头顶,窒息感扑面而来,吸了一嘴一鼻子的沙,内心的恐惧被我自己的心理放到了最大。
我摸到了手边的沙,这些沙冰凉刺骨,还有些湿润,此时我几乎已经感受不到我的身体和腿脚,我想到了一些东西,似乎有灵光一闪,但是这种窒息感让我无法静下来思考。
“甘霁!
甘霁!”
我被自己的口水呛住,一下子坐起来开始剧烈咳嗽,感觉整个喉咙里被塞满了沙子,何瑜的手电就直直地照射在我的脸上,眼睛被光刺得根本睁不开,我就用手去挡手电的光。
“清醒没清醒没,一会儿不见,中邪了你?直往沙子里爬!”
何瑜把手电挪开了,举着一瓶倒了一半的矿泉水,拍了拍我的脸,路阿爻站在他旁边。
“蝙蝠!
好多蝙蝠!”
我朝四周漆黑的墙壁上看,瞬间像是抓住了救星,连忙扯住路阿爻的袖子,“对!
还有蚰蜒和会动的泥俑!”
“这都哪儿跟哪儿?什么蝙蝠蚰蜒泥俑的?”
何瑜被我说得往背后张望了一眼。
路阿爻矮下身,轻声问我:“你出现幻觉了?”
我掠过他去看那些墙壁,墙面上一干二净的,空中也没有什么蝙蝠,顿时嗓子里像是卡了一口沙,难受得要命。
趴在地上干呕了半天,也没呕出来什么东西,反倒眼前一阵阵眩晕,路阿爻蹲在我面前,他按住我的肩膀让我往后靠,冰凉的琉璃瓦贴在我的后背上,靠了一会儿我就清醒了。
我渐渐意识到自己正坐在一个斜坡上,这里其实更像是飞檐的一角,何瑜站在我面前,手搭在盘在柱子上的龙头上,我脚下全是破碎的琉璃瓦片,一往后退就会有大片大片的瓦片掉下去。
我清了清嗓子:“我们这是在哪儿?”
路阿爻说:“是盘龙柱其中的一个飞檐斗拱,上面我们猜测应该还有很多类似的斗拱。”
我扶着路阿爻,微微抬起屁股向下望了一眼,借何瑜的手电光,从这里能直接望到我刚才趴的那根铁链,大概有百米。
“你怎么了这是?这上头应该还有很多斗拱,我俩本来还想再往上探探,结果老路说铁链一直在晃不太对劲,我就喊你,谁知道刚喊完你就松手了,吓得我们赶紧速降去捞你。”
何瑜灌了口水。
他拎了拎手里断了一半的绳索:“喏,瞅瞅!
你小子劲儿还挺大,我俩捞着你往上,你拼了命地往流沙里钻,老子这根宝贝绳就是你给弄报废的,出去之后你可得赔我!”
我失语了一阵,脑子还懵着,难以正常消化刚才何瑜唠叨的一大堆话,但是话中的关键点我全听懂了,不用想都知道刚才的情况必定相当危急。
这两根绳子都不太长,也不知道他们刚才是怎么靠两根备用绳把我捞上来的,想象一下,姿势应该很高难度。
可痛感和窒息感是真实的,我连忙撸起袖子看胳膊,结果上头连一个伤口都没有,换作刚进来时我的逻辑肯定几近崩盘,但都走到了这儿,似乎发生什么都不再奇怪。
我用十分钟理了理混乱的思绪,说道:“我好像找到墓里的那条地下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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