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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他已经在考虑我的说法了,语气就又加重了些:“所以,修筑最后一座桥时,必定是有什么特殊的理由才将纹饰改成莲花的。”
“我怀疑这座廊桥下有一套完整的平衡装置,我看过很多关于类似的案例,很可能是以铁链固定的,莲花的凸出位置就是铁链的固定处,刚才在门外的水下,李万仇也是被嵌在石俑里的铁链拉下水溺死的。”
其实纹饰改变和凸出根本不能佐证桥下就一定装有平衡装置,我之所以要这么说,是因为刚才走在最前的小伍侧身冲我使了个眼色,虽然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我必须尽量将这些人的目光集中到我身上,尽可能地为他争取时间。
侯金山用手电四面照了照最后那座廊桥,似乎在考虑是否相信我的话。
他疑心很重,我怕他让小伍直接上去探路,就赶紧补充到:“这种平衡装置的构造通常不是很复杂,只要保证每次过桥的人数,一个接一个过去,重量不要打破平衡就好了。”
这话一出我背后的冷汗瞬间就流了下来,我很怕侯金山察觉我脑袋里真实的意图,三对二,且他们手里还有枪的情况下,我和小伍是绝对没有胜算的,可单打独斗就不一定了,我要通过一座桥把他们拆开。
说完我率先去看侯金山,他犹豫了。
一看他的表情我就顿时明白过来,他不仅相信了,而且没那个胆子过桥。
赖七见状,上来一把拽住我,用枪抵在我的脖子上,骂道:“你他娘的找死!
说些什么有的没的!
前面就是座破桥,你想让我们分开走,他娘的你是真不怕死哈?!”
我不去看近在咫尺的枪口,盯着正在犹豫的侯金山,又瞥了一眼凶神恶煞的赖七,冷笑道:
“我话已经说了,不按我说的做,这座桥,谁上去谁死,这水下说不定还有石俑林,不信的话,你们可以试试,最后大不了跟姓李的阴曹地府见!”
说到底,不过还是一群怕死的东西。
赖七一拳打在我脸上,我没躲,刹那间嘴里就充斥着一股血腥气,鼻子立刻流出了液体,我没有示弱,一口吐掉嘴里的血,他见我还硬气着,还想打第二下,侯金山一步上前拦住他,接着对我说:
“听你的,咱们一个一个过桥!”
赖七骂了一句:“侯爷,你信这小子的狗屁话?!”
“不然呢,你他娘的跟丑仔现在给我上去走一圈回来?”
侯金山骂回去。
赖七顿时不说话了,他比侯金山还要怕死。
侯金山拔出腰间的土枪,拿枪托敲了敲我的肩膀,低声说:“你小子最好跟我说的是真话,要是被我发现你在诓我们,我现在就送你和你的手下上西天。”
我鼻子还在滴血,垂眼没有回他的话。
侯金山站在我面前,突然笑着说道:“现在过桥,你是第一个。”
他让出一条路给我:“甘少东家,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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